他坐起身,慢慢地解开衣服上的扣子,脸上闪过一丝瞬间的轻蔑:“你好像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她摇着头,脸色苍白得不像话,身体瑟缩到角落里:“求求你,放过我。”
窗外雷声隆隆,男人目光狠戾凶暴,看着颤抖的她,弯腰扣住她纤细的腰,轻蔑地扬起她的下巴,面容凝重。
雷声震耳欲聋,男人冰冷的声音一字一顿:“绝无可能,除非我死。”
唐栀猛然惊醒,背后湿漉漉的一片,她又做了这个噩梦。
那句阴沉的话语就像刺青一样深深地印在她的骨髓里,每当噩梦结束,都是这句令人无法摆脱的回忆。
唐栀想要起身,但腹部的钝痛让她动作一滞。
她凝视着洁白的天花板,发生的一切像电影般在她脑海中闪现,她意识到自己在医院,然后注意到了噩梦中那个男人的脸。
沈羡渊伏在病床边,眼下青紫,胡子长出了青茬,脸上的表情带着疲惫。
唐栀攥紧了拳头,眼中充满了愤怒,无数刻薄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翻滚,为什么他就不去死呢?
她看到床头的水果刀,气血上涌,伸手去拿,但刚要触及时,被一只手牢牢抓住。
她心中一惊,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想吃水果我来给你削,这么不小心,你看,流血了。”沈羡渊的语气充满宠溺,声音柔和得近乎不真实。
男人握住她的手,固定在一侧,似乎没有察觉她的意图。
他慢慢地从她手中抽出水果刀放到床边的桌子上,然后拨通了护士台。
唐栀转过脸不再看他,但她的身体动了一下,腹部却痛得她脸色苍白。
“伤口疼了?”沈羡渊的目光从女孩出血的手背移开,用另一只手帮她整理了一下刚才掉落的被子。
唐栀的手冰凉,小脸苍白无力,毫无动静,对男人的问题置之不理。
护士很快赶来,接过沈羡渊按住的唐栀的手,责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有人在旁边,唐栀壮了壮胆子,侧着脸问:“顾砚辞和珍珠呢?”
沈羡渊走到水果盘前,转头看向唐栀,平静地问:“栀栀想吃什么水果?”
唐栀扬起手,用床头的纸巾砸了过去,眼中闪烁着愤怒:“我问你,顾砚辞和珍珠呢?”
护士刚扎进血管的针被硬生生地拔出,血液在手背上划出一道痕迹,还溅在了被子上,点点红色。
护士心疼地看着唐栀:“唐小姐,你别乱动。”
沈羡渊径直走过来,看着护士止住了血流,表情淡漠:“你出去吧,等会再进来。”
护士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唐栀就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沈羡渊一步步逼近,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唐栀的脸,凶狠地吻了上去,声音阴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