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话不能这么说,李响是个孤儿,在成年之前,没有分到田地,他想种地也没机会。”
“这一点,本官倒是忘了。”朱大人说道。
“大人,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吴家在仓平县是大户,而且吴家族人中有不少进士。吴举人据说是吴家几代人中的佼佼者,明年的会试很有可能中举,县令对吴家也是礼让有加。一旦他成了官,如果欣赏这个李响,就可能会对他有所照顾。”
朱大人长长地叹了口气:“罢了,为了区区五两银子,没必要找麻烦。”
说着,朱大人从身上取出五两银子。
“大人,您打算?”
“顺水人情而已。既然李响来了,就带他去牢房,当场和陈老三、陈瓜子对质一番,顺便把五两银子还给他们,再加上一点贿赂的罪名!”朱大人说道。
“明白!”
赵班头接过五两银子,退出了书房。
……
衙门牢房。
陈老三和陈瓜子坐在冰冷的地上,满脸灰土,非常狼狈。
“这个家伙,等我出去了,绝对不放过他!”陈瓜子越想越气,握紧了拳头。
“不用说,肯定!”陈老三也面露不悦。
“老三,你觉得我们送给县丞的银子有用吗?他真的会让李响被定罪?”
“既然收了钱,就得办事。否则,以后谁还会送礼给他?”陈老三挑了挑眉。
“也许吧,但我还是有点担心。万一他收了钱却不办事,我们又能怎么办呢?别忘了,民不与官斗啊?”
陈瓜子的话让原本还有些希望的陈老三心里彻底凉了。
他们攒下的那些钱都打了水漂,都是他们辛辛苦苦挣来的。
“嘭!”
“赵班头,你怎么来了?”
“带来了一个人,和陈老三、陈瓜子对质!”
就在这时,一阵谈话声传到了二人的耳朵里。
陈老三两人精神一震,脸上露出喜色。
“真的带来了?”陈瓜子小声惊呼。
“看来,朱大人还是为民办事的。”陈老三也感到欣喜。
陈瓜子迅速站起身来,在牢房口张望着外面。
“是李响,就是那家伙!”
“该死……这次必须把他弄死,竟然敢陷害我们!”
二人气得直打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撕碎李响。
在牢头的带领下,赵班头带着李响来到了牢房前。
“赵班头,你们说吧,我要忙其他事了。”
“好的!”
“没关系……”
牢头离开后,赵班头朝里面的两人看了一眼:“陈老三、陈瓜子,你们说李响是用毒草陷害你们的吗?现在人给你们带来了,可以对质了。”
“这家伙,竟敢坑我们?!这次进来就别想出去了!”陈瓜子咬牙切齿地说着,怒火中烧。
看着他那愤怒的模样,李响轻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