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中她当然明白。
颜潞看着司夜，眼中满是复杂的痛苦。
正是因为她明白，也才不想明白！
“我不明白！”颜潞压抑着心中的苦涩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司夜，我自问这两千年从未对你有过任何伤害，而如今，卿苒不过是宿在了崇明阁，你便对我发怒，这对我来说，公平吗？”
“你要公平？”司夜眯着眼，冷声斥道，“那你当日不顾我的意愿，让父君以仙根要挟我娶你时，可曾想过给我公平？！”
“你要我解释多少遍，那件事与我无关，嫁给你是父君之命，我只是小小的织女，何德何能竟能命令天君啊！”
颜潞声嘶力竭地解释着，希望司夜能相信她。
可对于司夜来说，颜潞的话尽是狡辩。
“我不想再与你争论此事，要么，你现在滚出昭华殿，从此与我再无半分关系。要么，亲自去崇明阁，将卿苒恭敬地接到这里，我就允许你在昭华殿多留些时日。”司夜压下心头的怒火，沉声道。
而这两个选择对于颜潞来说，每一个都是让她心痛如刀绞的答案。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甚至在想，她是不是该放手。
从嫁与他开始的两千年的情感，是不是该放下！
但颜潞沉默了良久，终究是舍不得。
她握紧了拳头，哑声道：“我这便将卿苒姑娘接过来，你……别再生气了。”
说着，颜潞转身要走出正殿。
“不是卿苒姑娘，是侧妃娘娘。”
司夜冰冷的声音响起，再次在颜潞的心头刺痛。
是的，侧妃娘娘。
从今以后，司夜就不是她一个人的了。
想着，眼泪划过了脸颊，颜潞不由得自嘲一笑。
看她这妄念，司夜又何曾属于过她？！
“……是，颜潞记住了。我现在去将——侧妃娘娘接过来！”
说完，她匆匆离开了正殿，脚步越来越快，生怕稍有迟延，就再也迈不开步伐！
下一刻，颜潞只觉得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倒在地，双膝传来剧痛。
她就那样趴在地上，寒凉的夜风顺着破碎的衣衫，直达骨髓！
颜潞回头望着依旧明亮的正殿，司夜的身影在烛光下依稀可见。
可颜潞知道，他正在注视着这边。
他看到了她如此狼狈的场景！
但他，一点也不在意……
她悄然避开仙婢伸出的援手，慢慢起身，背对着正殿，向崇明阁走去。
不过半杯茶的时间，颜潞将卿苒接到了正殿，也安排好了侍奉的人选。
她站在殿门前，看着卿苒依偎在司夜怀中，心中一沉。
曾几何时，她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