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尧微微皱了皱眉:“没什么,我们一起聊聊天吧。”
“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可是主角呢,怎么能这样把大家撂在一边呢?”有人笑着说道。
但杨清羽一开始只是想和齐景尧两个人共度这一生中唯一的成人礼。
她感觉到喉咙发紧,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真实想法,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这时,一杯酒被递到了杨清羽面前。
齐景尧的朋友笑着说:“作为今天的寿星,难道你不应该敬我们一杯吗?清羽,你不会不给大家面子吧?”
杨清羽没有动。她从小就患有哮喘,身体状况不佳,平时的饮食都需要特别注意,根本不能喝酒。
她看向齐景尧,但他却说:“成年人了,喝一杯没什么,这酒的酒精度不高。”
杨清羽愣了一会儿,然后接过酒杯喝了一口。
酒液像火一样灼烧着她的喉咙,蔓延到她的身体。
她感觉到胃开始疼痛,疼痛让她呼吸困难。
但齐景尧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状况,他在跟别人说话,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呼救。
疼痛越来越剧烈,杨清羽感觉自己要支撑不住了,她蜷缩成一团。
但没有人注意到她,也没有人问津。
直到聚会结束。
在车上,杨清羽刚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靠在座位上。
然后,她听到了齐景尧前所未有的冷淡:“只是一杯酒而已,你不想喝就算了,没有人会逼你的。”
“你已经十八岁了,别老是耍小孩子脾气。”
听到这些话,杨清羽心里充满了委屈。
她红着眼睛,转过头,不再看向齐景尧。
车停在杨家门口,杨清羽第一次没有跟齐景尧说再见,而是直接进了家门。
回到卧室,她吃了止痛药躺在床上,但疼痛仍然没有缓解。
泪水和冷汗混合在一起,打湿了枕头。
不知过了多久,杨清羽陷入了睡眠。
在梦中,她好像回到了与齐景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小齐景尧牵着她的手说:“你真漂亮,长大后能不能嫁给我?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杨清羽刚要答应,画面突然转到了今天的成人礼。
......
杨清羽猛地从梦中惊醒,发现窗外已经亮了。
她坐起身,心口堵得喘不过气。
这时,门被敲响,齐景尧的声音传了进来:“清羽,醒了吗?”
杨清羽感到诧异,他为什么这么早就来了。她整理了一下情绪,下床打开了门。
他们四目相对,齐景尧没有注意到她微肿的眼睛,递过来一盒礼物:“这是你的成人礼,昨晚忘了给你。”
杨清羽没有接过,而是看向角落里的钢琴:“我不想要这个礼物,你能为我弹奏一首曲子吗?”
她最喜欢看齐景尧弹钢琴的样子,阳光洒在他身上,万物都变得温柔起来。
但齐景尧有些犹豫。
突然,一个清脆的女声传了进来:“齐景尧!好了吗?大家都在等着你,快点!”然后,一个打扮靓丽的女人跑了进来,亲密地搂住了齐景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