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来到租的名宿，陈宇衍忍住抽烟的冲动，开口问道：“为什么想去瑞士？”
肖子琛的回答直截了当：“那是结束也是开始的地方，你害怕吗？”
陈宇衍摇摇头：“不，应该去，也早就该去了……”
“好的，那我们就好好享受芬兰的时光吧。毕竟那个地方对于嫣嫣来说，或许并不是美好的回忆！”
陈宇衍驾车前行，忍不住笑了出声：“你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改啊！”
肖子琛也点点头：“是的，所以才这么久孤身一人。”
陈宇衍挑起眉毛，这么些时间相处下来，发现他其实很少八卦：“你没人追吗？”
肖子琛反问：“你呢？”
陈宇衍摇头：“我整天冷着脸，大家看着都怕得要死，谁敢招惹我？”
“也是。我身体不好，从小只有嫣嫣这么一个女生玩伴，长大后又跟所有人保持着很远的距离。女孩子们送情书发现我根本不回应，所以也就不敢靠近了。当然，也遇到过穷追猛打的，我一般都会坑了她们一波，然后挥手道歉。”
陈宇衍被他的比喻逗笑：“看来你是个大尾巴狼啊！不过我和你不一样，我一旦不舒服就会发飙，这么些年来，根本没女孩子敢招惹我。就那个柳青，我再说一次，她不是我初恋，我从未搭理过她。不过……我初恋是嫣嫣。”
肖子琛有些诧异，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王楚婷，笑道：“怎么样，当彼此的初恋，对你也不亏吧。”
王楚婷眨着眼睛，笑着点头：“嗯，我没想到，很开心。”
肖子琛收回视线，看着驾驶室的陈宇衍说道：“她说，她很开心。”
陈宇衍鼻子有些酸楚，忍住涩意，也跟着笑：“那是！初恋会成为男人一生中最难忘的记忆，确实，她让我记忆犹新，还没尝试成为男人，就在她那里永远定格为男孩了！”
肖子琛一惊：“我是不是理解错了？男孩？你？你们……”
陈宇衍自嘲一笑：“嗯，从没发生过关系。”
“……为什么？”
陈宇衍深吸口气：“因为我以为你们已经做了，我太难受，也隐约害怕真的发生了什么，这辈子都无法放手。”
肖子琛坐回座位，沉默了一会儿，才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我要是早点知道，我儿子应该叫你一声叔叔了！”
车子急刹，陈宇衍的表情有些不悦：“请你不要乱想好吗？那是我的儿子！”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大笑起来。
回到名宿后，陈宇衍继续拍着外面的景色。
肖子琛走过去：“嫣嫣让我问你，为什么每到一座城市都要拍照？是要给哪个小狐狸精！”
陈宇衍收起相机，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最后的小狐狸精怕是你自己吧！这些照片是我拍给嫣嫣的，带到她的墓地，以后她走了还能留个记忆。”
肖子琛见状，隐约叹了口气：“回国后，我会带她去庙里超度。真到那一天，你会接受吗？”
陈宇衍转身与他对视，反问道：“那你呢？你真的愿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