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我可有的是法子让你这个贱人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呢。”她冷笑着说道。
“想赶我走?收起你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吧,不然我就拿着刀,一点一点地把你的脸刮花,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肉割下来喂狗。”她的语气充满了威胁与愤怒。
这几日的鸟叫越来越频繁,姜颖的态度也越来越烦躁,她双手攥成拳头,颤抖着。最后,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开口问道:“我问你,家里的银子都放在什么地方?”
我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银子在哪,那总知道值钱的东西在哪吧?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找出来。”她的声音充满了命令和不容置疑。
她见我没反应,再次扼住我的脖子,骂道:“这是我家,我现在有困难,拿两件东西用用怎么了?”
我沉默不语,只是指了指楼上。她用力把我甩开,我跌坐在地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带着几丝悲悯,随后蹲在我身边:“我最恨也最可怜的就是你们这种善良的蠢货,除了天真,一无是处。”
接下来的几日,她不断地从家里往外运东西,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
我隐隐有种直觉,姜颖在等待一个机会,但不知道是什么机会。
终于,在母亲提出去郊外佛寺上香时,姜颖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这时我知道,这就是她一直等待的机会,独自在家的机会。
母亲摸了摸姜颖冰凉的额头,在姜颖的脚腕上戴上了锁链,保证她能在家自由行走,但绝对出不了庄子一步。
母亲强硬地将姜颖抱在怀里,温柔又慈爱地说道:“生病了就在房内好好休息,母亲把你哄睡着了再走。”
父亲看着依偎在一起的母女,慢慢哼起了歌来。
姜颖无奈只能闭上眼睛,默默接受着母亲准备的吃食和汤药。
最后在我们离开后,她赌气般地把药碗扔到地上泄愤,然后走进了嫡姐的房间,用着嫡姐的胭脂首饰,坐在镜子前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自己的美貌。
但姜颖不知道的是,我们并没有走远,而是悄悄地回来,躲在阁楼上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这次,鸟叫再次响起,她并没有之前的暴躁,而是高兴地去了门口,大方地与那人交谈,兴奋地描述着家里的奇珍异宝和财力的雄厚,最后让那人赶紧带他们过来,最后还不忘说了一句:“别忘了她。”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几个衣衫褴褛的男子赶到我家门口,后面还拉着一个马车,马车上有一个大大的麻袋。
姜颖让他们把袋子拖到院中,也许是动作太大了,捆着麻袋口的绳子突然断开,里面的重物掉落在地。
先是从里面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