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簌刚回到家,正在摆弄妈妈买来的昂贵首饰。没有女人不喜欢奢侈品,她尤其如此。当听到贺致洲说遇见了沈初,并送她回学校时,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但语气却不动声色:“怎么这么巧?”
“她和贺婉是同班同学。”他轻描淡写地提及,没有细说。
沈簌紧握手机,问道:“沈初没跟你说什么吧?”
“说什么?”他语气冷淡,不明所指。
“她要过生日了,我还不知道送她什么礼物,你这未来姐夫也得准备礼物。”
他似乎不太在意:“你决定吧。”
沈簌松了口气,提议道:“她的生日和我的不太一样,我爸爸出差,不在家。我们在家给她办个生日宴,邀请几个朋友,好吗?”
“随你的安排。”他向来不过问这些事,只是听从沈簌的安排。
沈簌满意地说:“好的。”然后甜蜜地唤他的名字:“致洲。”
“嗯?”贺致洲的声音低沉回应。
“你觉得我们何时办订婚宴比较好?”
她希望尽快确定关系,以免发生意外。
贺致洲淡然回答:“等我这段时间忙完,买了婚房再说。”
沈簌清楚他的情况,他有自己的计划和野心。建筑业受环境影响很大,他需要抓住机会突破。她完全支持他。
结束通话后,沈簌没有心情继续欣赏首饰,叫来佣人吩咐:“沈初过几天生日,把家里布置一下。以我的名义,请周叔来参加。”
“好的。”
……沈初生日那天,周叔来了。
周叔没有跟沈初打招呼,坐了一会就离开了。
沈夫人出门和朋友去了。
沈簌冷冷地说:“周叔似乎还没原谅你,他在周京出事的地方烧了纸钱就走了。”
沈初低头不语。
沈簌继续说:“我请的朋友快到了,你准备好,等会儿和我一起招待他们。”
然而,沈簌请来的朋友都是她和贺致洲共同的朋友,沈初一个也不认识。
沈初突然成了透明人,沈簌甚至没有介绍她。她的朋友把沈初当成了家里的佣人,让她帮忙收拾餐桌。
沈簌解释道:“她是我妹妹,不是佣人,叫沈初。”
让沈初擦桌子的人立刻道歉:“对不起,认错人了。”
沈初大方地笑笑:“没关系,有眼无珠嘛。”
那人尴尬了,被当众训斥却不能还嘴,毕竟沈初是沈簌的妹妹。
过了一会儿,有人问沈簌:“致洲来吗?”
“他不来了,建筑院忙,周末也得加班。”
“确实,建筑院太忙了。”
他们中有一个也是建筑行业的,发言权很大。
另一个问他:“你怎么不用加班?”
“我是直向,和传统院所不一样。有项目就干,没项目就休息。”周翰森想了一下说:“我记得致洲好像在南深建筑院吧?”
南深建筑院在业内很有名,规模大,忙碌程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