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缓缓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没见过恐高的吗?”南昔暗自坏笑了一声。这时,她正好听到了陈淮说过,他一直不敢坐飞机,原来是因为恐高。
“季总,需要帮忙吗?”南昔问道。
季宴礼瞥了她一眼,“怎么帮?”
“我可以按摩几个穴位,缓解恐高。”南昔提议道。
季宴礼将信将疑,“真的吗?”
“当然,我会骗你吗?”南昔笑着说。
季宴礼沉默了一会儿,算是默认了。
南昔开始给他按摩穴位,力度很大,季宴礼只能极力忍耐。但随着按摩,他却越来越不舒服了,胃里翻江倒海。
飞机起飞后,他闭上双眼,脸色苍白,倚着靠背。
飞机在空中飞行了一个小时,他终于松了口气。
但季宴礼感觉这一小时是他人生中最难熬的一段时间。他不敢睁眼,不敢说话,感觉随时都会吐出来。
南昔听着音乐,偶尔看向他,心中偷笑。
她按摩的穴位并没有缓解恐高,而是催吐的。
飞机落地后,季宴礼才觉得松了口气。
出机场时,他找到南昔,质问道:“你说按摩那几个穴位可以缓解恐高,为什么我反而更难受了?”
南昔早已准备好了借口。
“季总,正因为我按摩了那几个穴位,你才没有吐出来,否则你会感觉更难受。”
他无法反驳,只好默许了。
“但愿你说的是真的。”
在云城,季宴婉潜伏在南昔所住的别墅附近,直到深夜也没看见她的踪影。
她打电话给秦思月,告诉了她这边的情况。
“思月,我觉得现在掌握的证据足够把南昔赶出季家了。”
“婉婉,你辛苦了,等阿宴回来,把证据给他,让他去说服爷爷离婚。”
“好,我觉得这次爷爷不会再庇护南昔了,这可是丑闻!还有,听说我哥带了一个女医生出差去了,你放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