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篮球赛不是是钱副校你一手促成的吗,我这个正校长劝都劝不住,为此还顶撞了我一顿。”
“出了事自然也是你自己顶,还妄想拉个人给你垫背?”
“呵呵……” 钱卫军脸色灰败的摇晃了两下,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校方疏散了围观群众,一群人远远地吃着瓜,目送着白陈安和孙献等人被抬上了担架。唏嘘不已。
“唉……开头不还装逼?恶意犯规把自己给反伤的断子绝孙了。”
“这回有钱有个屁用,谁嫁谁倒霉,去了也是守活寡,和个太监过一辈子。”
一上了救护车,白陈安就一点点睁开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瞳仁阴狠怨毒。他瞪着车外正考虑着该不该陪同,犹疑不决曹雯。
“雯雯,帮我个忙。” 脸上挤出一丝温柔有风度的笑,白陈安费力地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兜。
呼……呼…… 只是这一点简单的动作,就让他身上出了一层汗,糊着碎肉和失禁尿液的裤裆,又渗出了一些黏糊糊的血。曹雯嫌恶地蹙起眉头。
贱人,贱人! 当初他连她的名字都懒得叫,这个贱人费尽心机想爬上他的床。
白陈安压着火:“我手机就在左侧的裤兜里,你帮我掏出来,在通讯录里找到一个叫孙荣枯的人。”
“拨通后你放到我枕头旁就行。” “雯雯,在食堂里我还帮你出头了,这点情分……”
曹雯皱着小巧的鼻子,伸了两根指头捏出了手机,按他说的做完了一切后,仿佛生怕晦气似的退避出去很远。小手还在鼻子前嫌弃地扇了扇。
“以后别叫我雯雯。”
白陈安恨得一口牙都快咬碎了,他暴虐地喘着粗气,直到电话接通了。
“喂,陈安。” 一个低沉男声传出。
他立马换了一副表情声音,悲戚愤恨地叹了口气:“表叔,我对不起你,我没照顾好孙献,我自己也……”
……
救护车和几辆私家轿车排成的长龙,缓缓驶离了校门,学校内的氛围压抑而沉凝,不少同学都沉默地目睹着。
一场简单的篮球友谊赛,最后演变成了这一幕。
给许哲诚治了腿,陆离在食堂简单吃了三份配上菜汤的炒饭,七个包子,糖醋里脊,宫保鸡丁,和豆角土豆便回班里睡了。
大锅饭菜的通病,油大,盐量不均匀,质感如同兑水般粗糙。
和胡姝的手艺天差地别,自从一日三餐都由她侍候,陆离的嘴也挑剔起来。 往日还行的食堂饭菜也就勉强裹腹。 饭量都不由跟着小了一些。
吃饱喝足回到班级,一觉便睡到了天边擦黑。
“也不知你睡好了没,上午刚打完篮球又在这么硬的桌子上趴着睡,肯定腰酸背痛。”
温柔入骨的柔美声音引人注目,班里一道道目光聚焦于此。
容貌惊艳的女孩一双柔荑捏成小拳头,如侍女般帮陆离轻柔地敲背捏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