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景中,我用心说:“你说你们那个年代都是一夫一妻制,你说你此生也只会娶我一人。你说你们那个年代男子与女子的结合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自由恋爱,就是像你我这般……”我希望这些话能唤起他的回忆,软化他的心。
我起身走向他,想要握住他的手。然而,沈逸轩却毫不动容地一把挥开我。我失去平衡,重重地撞在桌子上,手掌被桌边划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疼痛袭来,但这远比不上沈逸轩的话语给我带来的伤害:“我这些话是对赵意绵说的,不是对你。”
他口中的赵意绵,便是我的长姐。意绵,情意绵绵。她出生时,正是父亲赵承和嫡母恩爱之时,便取了这样一个名字。可后来,赵承背叛了嫡母,纳了我的母亲,在我出生前又抛弃了她,另娶新人…… 想到惨死在隆冬的母亲,我用力攥紧了手,指甲陷入伤口,疼痛使我浑身颤抖。
良久,我才勉力站稳,抬头看向沈逸轩:“但那时在你面前的人是我,不是长姐。” “难道我不是赵家的嫡女,那些爱意便不算数了吗?” 沈逸轩沉默不语,只是注视着我受伤的手,良久才轻声说:“赵青青,何必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