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邪笑着,在她身上游走:“我们几个兄弟就把她掳走,卖到远方去,到时候你们就说她病死了,又有谁会知道?”
“李哥对我真好,给我出气,我的心情好多了。棠家说好每个月给我二两银子,结果已经断了几个月了!我本来打算再多存点钱和你过日子,现在留着她也没用了......”
妙善恶狠狠地说:“那个没有母亲的小***,真是便宜了她!”
“李哥,你一定要把她卖到最烂的地方!”妙善边说边和男人纠缠在一起,房间里传来淫秽的笑声。
而这一切都被门口的棠梨和被她拉过来的众尼听得清清楚楚。
住持师太脸色铁青,再也听不下去,手中的禅杖砸开了门。
“什么脏东西都敢带到佛前!你这个孽徒!”
“啊,师傅?你怎么......”妙善身上只有半掩的衣裙,顿时惊慌失措地躲在男人身后,同时也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看戏的棠梨。
“是你?你这个小***!你害我!”
棠梨轻笑:“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害你什么了?不过你在佛前什么戒都敢破,何况还含血喷人?”
住持年纪大了,平时心软,她知道妙善收了钱欺负棠梨,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现在,妙善真的把佛门净地弄脏了,还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她差点没当场发火。
壮汉面对一群尼姑,知道理亏,根本不管妙善的死活,想要逃跑。
棠梨岂会给他机会?指尖一弹,一枚银针飞了出去,在黑暗中无声无息地扎中了男人的穴位。
壮汉倒地,疼痛中呻吟不已,被众尼团团捆住。
“师太,这个贼人进了庵里,也不知偷走了什么贵重的经书,要不要报官!”
“报官?”住持眼皮狠狠跳动,庵里哪有什么贵重的经书?这个小丫头是在设下圈套。
她当然希望这两个人去坐牢,但要是传出去,水月庵的名声怕是要遭受极大损害。
可如果不报官,把这两个人赶出去,又是破戒。
“不用报官了吧?这事若传出去,对庵里女子的名誉影响很大!说得好听些,人言可畏,这事不可张扬。”住持沉思片刻,得出这个结论:“不如把她赶出庵门,除名,再也不许回来,如何?”
棠梨点点头:“也好,那就照师太说的办。只是,师太觉得这事能瞒过别人吗?庵里一只蟑螂都跑了出去,外面的人会认为我们水月庵就是蟑螂窝。”
妙善头顶原本光秃的头皮已经蓄出一寸青丝,此刻依旧恶狠狠地盯着棠梨,这个死丫头竟然如此狠心,铁了心要住持严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