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楚河汉界,你记住了,越界我就踹死你。”
“你能保证这条三八线能阻止住你自己吗?”
“放心,我对渣男过敏。”白子熠轻笑一声,关灯。
黑暗中,卧室的天花板上贴满了爱心荧光贴,发着绿光,让许诗颜有些发慌。
“绿我绿到头上,还在天花板贴这种东西嘲笑我?”气愤的许诗颜直接一脚踹过去。
白子熠抓住她的脚腕,手掌的温度让她头皮一阵发麻。
他低沉而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响起:“说清楚,谁先‘绿’的谁?”
“放开。”
“别动。”
许诗颜僵住,感觉到他身上滚烫的体温,怒斥道:“滚开。”
黑暗中,白子熠发出一声嗤笑。“上回我们不是挺愉快的?这会儿还装排斥我。”
“之前你说过对我不感兴趣,那天还不是一样对我动手?怎么,你能打脸,我不能翻脸?”
“我动的是嘴。”
“你还有理了?”他俯身,用额头与她相抵,桃花眼里满是嘲讽的笑意。“你若是不记得当晚的事,我不介意重温给你听。”
“我不听。”
“那天是你勾的我。”
“狗屁,是你先把我摁墙上的。”
“你当时的表情明明和现在一样,老偷瞄我,盼着我亲近点。”
许诗颜还想反驳说他是普信男,就听见白子熠接着道:“成全你也不是不行。”
她窝火了,想揍他,但婆婆下的药太厉害,这挠痒似的捶打在白子熠看来就是在欲拒还迎。他知道她的弱点,很快她就有些招架不住。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她趁机抬脚踹他。白子熠避开袭击,拿起桌上的电话,走出阳台接听。
许诗颜隐约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娇滴滴的声音:“子熠哥哥……我好害怕……你在哪里?”
接着阳台的窗被关上,她听不见谈话内容。
等白子熠讲完电话进来,许诗颜也从浴室出来,刷了第二遍牙,拿着纸巾擦拭刚刚被他亲过的嘴。
两人的躁火都已经平息,只剩下她满脸嫌弃。
白子熠没有说什么,走向浴室洗澡,换好休闲服就出门。
许诗颜无视他,躺在床上刷手机看帅哥,全程没有询问他去哪里,要见什么人;他离开时脚步匆忙,也没有主动告诉她要去哪里。
结婚那天也是如此。
他俩折腾到很晚,清晨他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就匆匆离开了。
许诗颜很清楚,在这场包办婚姻里,如果她认真了,那就彻底输了。
所以她很有自知自明,对白子熠不抱一丝希望。
做人要现实。
盼着浪子回头,比赚十个亿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