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混乱让李广平很满意,他鄙夷地说道:“没想到啊,这个臭叫花子还挺厉害。”
“平哥,我可是花了十两银子从老鸨那里买的醉生梦死,药效能让贞洁烈妇都抵抗不了,何况他一个重伤在身的叫花子。”
吴起啧啧两声,“真是便宜这个臭叫花子了,死之前还有这样的艳福。”
之后便是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气得容琳琅紧紧地拽住被子,慢慢用身子压住另一半,这种人渣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行了,趁家里人都睡了,赶紧把人弄走。”李广平直接掀开被子把人拖了出来,“搭把手。”
吴起还想看看新娘子的身体,伸手去拽里面的被子,奈何怎么也拽不动。他就伸手往里面探,摸一摸也能解解馋。
“磨蹭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臭乞丐长这么高做什么,扛不起来。
李广平又叫了一声,吴起心有不甘的收回手,过去帮忙,“平哥,你真是太亏了,女人嘛,吹了蜡烛都一样,何必便宜一个乞丐。”
其实他想说,他可以代替的,干什么非要找一个乞丐。现在让他接着梅开二度,也行。
李广平给了他一眼刀,“杀猪匠的女儿胖的跟猪一样,多看一眼我都觉得油腻恶心,容家挟恩图报,只有这样羞辱她,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要不是三日后跟着公子入军营,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怎么可能听爹娘的安排,娶了这头猪。”
李广平讥讽道,“怎么,你看上了那头猪?想回去睡了她?”
“怎么会,我从来没这个想法,平哥讨厌的人,兄弟我也讨厌,她只配乞丐。”
吴起知道李广平的性子,得顺着他,不然兄弟没得做。他还想李广平发达了后,拉他一把呢,当然要巴结他。
他倒觉得容琳琅不算胖,那是丰满,讨厌一个人,每一根头发丝都是罪过。
心里觉得可惜,吴起收起心思,问道,“平哥,把人扔哪儿?”
“扔河里。”
两个混蛋抬着人出了院子,容琳琅松了口气,好在她有准备才没遭遇咸猪手,心里把两个人渣骂了一遍,起身穿衣。
“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她是有点微胖丰满型,李广平懂个屁。
她端起桌上的酒杯闻了闻,终于知道原主是怎么死的,李广平在合龛酒里下了千日醉,分量太多,直接把人给毒死了。
亏得她上一世全心全意的对李家人,被表象所蒙蔽。这一世,她不仅要为自己、爹和哥哥报仇,还要加上原主的仇。
还有那个男人,儿子的亲爹,必须出手相救。
容琳琅吹灭了蜡烛,提着灯笼,拿上火折子,轻手轻脚地出了院子。
追上了李广平两人,跟在他们后面,眼看着他们把人扔进了河里。
李广平拍拍手,“走,喝花酒去。”
“你真不回去啦?”
“回去干什么,去面对那只猪?”李广平嗤之以鼻,“辛苦兄弟,今晚不醉不归,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