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夫平时多好的一个人啊,竟然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哼,真要是好人也不会被流放,我看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行了,都给我闭嘴。”王立春不耐烦地叱道。
王大梅见到王立春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村长救命啊,温笑卿要杀了我,您快救救我啊。”
王立春厌恶地说:“我都听人说了,你也是活该!人家温大夫的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一张破嘴成天没个安分的,行了,赶紧跟人道歉。”
王大梅吸了下鼻涕,不情愿地冲着玉竹道:“对不起,行了吧?”
王立春又对温卿道:“还不松手?”
温卿想了想,收了菜刀。
可就在这时,王大梅突然用力撞开温卿,同时巴掌扇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温卿立刻侧身躲闪,同时一脚踹在了王大梅的膝盖上。
王大梅“哎哟”一声,直挺挺地扑倒在地。
“给脸不要脸。”温卿冷笑,“真以为个子大就能占上风呢!”
“我掉牙了,我掉牙了。”王大梅张着嘴满口血,手捧着两颗带血的碎牙大叫着。
温卿视若无睹,径直朝李岩山走去。
“站住。”王立春拉长了脸。
温卿不情愿地回头看着她,没有说话。
王立春隐约觉得温笑卿现在这样子不像是发疯,但是她刚才拿刀的时候确实太吓人,她看着都发憷。
“赶出去!”
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其他人都跟着附和,“赶出去!赶出去!”
李岩山吓得攥紧了玉竹的胳膊,眼泪汪汪地说:“怎么办啊,离开了酒田村我们孤女寡父的还能去哪里。”
玉竹气愤地说:“凭什么让我们走,我们就不走,看她们能拿我们怎么办!”
温卿看向人群中嚷嚷最凶的那人,折身走了过去。
“大家小心,她手里有刀!”那人大声喊道。
村民们吓得纷纷后退,有些甚至已经退到了后面的田埂上。
王立春也跟着紧张起来,“温笑卿你别胡闹,回来!”
“你是不是不行?”温卿突然问。
“什、什么?”男人没反应过来。
“你面目浮肿,舌苔白腻,怕是常常心悸头晕,胸闷乏力吧?”
男人目光闪烁,气恼地说:“你、你胡说什么。”
温卿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扬声道:“你脉细阴虚,小腹常常胀痛,每逢房事就会紧张焦躁、浑身出汗,甚至勃而不坚,碰之则泄。啧啧啧,大哥,你这是肾虚的症状啊。”
“什么?原来李家男人不行啊。”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说他们都嫁给李秀娟快两年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竟是那玩意儿不能用啊。”
“不下蛋的公鸡有什么用,秀娟真可怜。”
女人们幸灾乐祸地说着,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男人脸色苍白,用力推开温卿,声音颤抖地说:“你、你胡说八道,你一个疯子知道什么,你是在污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