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那双深邃锐利的眼睛正盯着白棠,目光锋芒毕露,仿佛能够洞察她内心深处。
"你有办法救我奶奶?"
男人的目光直接投向白棠。
两人对视,一道冷,一道狂。
"当然。" 白棠毫不畏惧男人强大的气场,扬起嘴角,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三个月,治不好,以命偿命。" 男人缓缓开口,声音仿佛来自极寒之域,透着冰冷的寒意。
“疯子,你听清楚要求了吗?没有效果,你一样要偿命的!要签纸质协议……” 傅芸汐没有察觉哥哥的异常,她看到白棠吹牛皮简直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白棠不耐地打断了傅芸汐的话,双眸含冰:“不用。”
“这不是你想不想签的问题!纸质协议必须要签定,作为法律……”
“三天。” 白棠扬起嘴角,“药到病除。”
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三天?
太狂妄了!
“不知天高地厚!” 傅芸汐冷笑,“连我师傅华国医圣都没有把握,你凭什么有这个自信?凭你大学都没毕业的垃圾文凭吗?”
白棠不耐地抬眸,狐狸般的眼神冷冽而锐利,令傅芸汐心生畏惧。
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让傅芸汐如坐针毡,无形之中被白棠身上的压迫感所压制,甚至嘴里的嘲讽话语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憋着一口气,硬撑着自己千金小姐的架子,“既……既然你急着送死,那我也不拦着你,签了吧。”
她往桌上扔了一份协议。
白棠轻嗤一声,“麻烦。”
她几步走上前,迅速签下了字。
字迹洋洋洒洒,不可一世。
此时,众人面面相觑。
这个女人,竟然如此轻易地签了?
她真的不怕死吗?
还是说,她真有本事……
白棠签完后,丢掉笔,径直朝病床上的老夫人走去。
此刻,傅廷修拇指上的玉扳指泛着微红的光。
难道,是她?
傅廷修的眼中多了几分深意,落在白棠身上。
白棠走向床榻,看着至少年过七旬的老人虚弱昏迷。
“拿银针来。” 白棠开口。
“银针?你要做针灸?” 傅芸汐不屑地说道,“五百年前的辅助疗法怎么能与现代医学相提并论?现在还有谁相信中医?”
“闭嘴。” 傅廷修站起身来,森然的眼神落在不断吵闹的傅芸汐身上。
“表哥,你……” 傅芸汐感到委屈,但她知道不能得罪傅廷修,只能保持沉默。
“去拿一套银针过来。”
男人冷冷地吩咐着。
“表哥,你难道真的相信古老的针灸可以救奶奶吗?你……”
“再多说一个字,就滚出去。”
男人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
傅芸汐只能红着眼眶,无奈地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