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栖月如坠冰窖,浑身冷得发抖。
回家路上,楚母走在前面,楚屿川和李栖月跟在后面。一路上没有说一个字,但李栖月心中一片冰寒。
到了家门口,李栖月看到门前站着一个身影,正是王岁然。
王岁然看到楚母回来,立刻迎了上去,亲切地扶住了她,还说道:“大娘,你怎么又出去了,外面风大,吹坏了身子,屿川哥该怪我了。”
她似乎是刚注意到后面还有两个人,立即笑着打招呼道:“屿川哥回来啦,月姐也来啦!”
看到她的一瞬间,李栖月心中的冰寒就转变成了岩浆,随时可以喷发。
而楚屿川竟然还对着她点了点头,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
到了屋里,楚母和王岁然坐在沙发上,看了李栖月一眼,对着王岁然酸溜溜地说道:“某些人啊,出了轨也就罢了,就烦那种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几年了,一儿半女都没见着。”
李栖月就站在一旁,双拳紧握,却是敢怒不敢言。
而楚屿川也没有丝毫想替她辩解的意思。
这时装作老好人的王岁然出场了,拍着楚母的手道:“大娘,月姐有心脏病,不适合要孩子,你别怪她了。”
“我管她什么病,既然生不了,那就赶紧离婚,别耽误我楚家延续香火。”
楚屿川依旧是老神自在的站着,没有说一个字。
楚母这时看向李栖月,冷声道:“站着干什么,做饭去!”
李栖月对楚屿川有些失望,但只好先出了屋子,去了厨房。
前世和楚屿川离婚后,她就只能靠自己,自然不再像从前那位大小姐一般。做饭什么的还是很简单的。
正在李栖月做饭时,身后的门打开了,楚屿川走了进来。
“我来帮你打下手。”
李栖月:“不需要。”
她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刚才在村口为什么不让我解释?”
楚屿川:“没必要,我已经把那东西撕了。”
李栖月冷笑一声:“你在护着王岁然,是吗?”
楚屿川不自然地将头微微垂下:“她还要在这个村里生活......”
“所以我不在这里生活,就可以随便侮辱我的清白是吗?”
面对质问,楚屿川还没回答,门外就传来楚母的催促声:“儿啊,过来,妈找你有点事。”
厨房只剩下李栖月一人,她见楚屿川走后,就又开始做饭。
心里一直想着,楚屿川为什么不帮她解释,反而一再偏心那个王岁然。
难道他心里真正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