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跟着那帮人去了金玉园。何毅似乎知道三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明明当初杜漆全面隐瞒,他是从哪里得知的呢?难道他真的和杜漆有关系?
最奇怪的是,他知道莫川三年前离开江城,却不知道我就是莫川。我们一群人来到门口,却发现密码已经被改了。我也不含糊:“把锁撬开。”
还没成功,何毅就拿着菜刀打开了门:“我要看看你们今天谁敢进来,我非要拼个鱼死网破。还有你。”何毅指着我,“我问了姐,杜七爷身边根本没你这号人,招摇撞骗敢……”话还没说完,被伍觉一把扔出去了三米远,菜刀掉在地上。
伍觉整了整西装,一副精英律师的样子:“你拿刀指谁呢?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拿刀指点了。”伍觉曾帮人打过官司,受到过死亡威胁,不得不练就了一身好武艺。
他带着那帮大哥们进了屋:“兄弟们,他们不愿意搬,那就委屈大家,今天开始,你们就和这家人一起住,同吃同睡,来,都把行李放下。”七八个面色不善的人进了屋,齐齐把行李扔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一个大哥打开冰箱,叫道:“牛肉!好东西啊兄弟们,咱们乔迁新居,今天下火锅吃!”何毅的女人想阻止:“不是,那是我……”“嗯?”看到大哥警告的眼神,她讪讪闭了嘴。
“哎,这屋不错,明亮,还有空调,我今晚上就睡这屋!”大哥来到主卧,把何毅一家的东西随便扔了,然后穿着大皮袄躺在床上。何毅抿了抿嘴,没敢说什么。倒是他儿子上去就是一顿踢打,最后被扔在沙发上。
伍觉说,何毅一家子的素质现在有了显著提升。自从那七八个大哥住进去后,邻居的外卖再也没丢过,女人也不半夜收拾屋子了。
我听得心情舒畅,开车去公司的路上,正碰见何毅夫妻俩吵架:“搬出来?那我们住哪?你到底行不行?不是说杜七爷是你姐夫吗?怎么这点小事都搞不定?”杜漆还是他姐夫?我内心感到惊讶。看来三年前的事对他毫无影响,这么快就结婚了。
何毅气急败坏地挂断电话,骂道:“不中用的废物,三年了连个男人都搞不定。”而我听到何婉这个名字时,心中的愤怒无法抑制,扶着方向盘的手都有些发抖。
三年前,我和杜漆订婚。订婚宴结束的第二天,杜漆在客卧,与何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