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第九章
这种认知让我开始感到恐惧，开始颤抖。
我紧紧咬着嘴唇，目不转睛地看着画面继续播放。章姐走过来，轻轻拍着我的背，递给我一杯温水漱口。
我的胃里涌起一股难以描述的恶心感，我边吐边忍不住哭泣。
“今天就暂停到这里吧。”章姐起身停止了片子，收拾好了影碟，然后出去招呼酒吧的清洁工来清理我的呕吐物。
我吐得几乎虚脱，章姐一直注视着我。她递给我一杯温热的淡盐水，说这样有助于缓解胃部不适。
“章姐，我真的不想学这些……”我以哀求的口吻请求她，但她的语气是坚定的。
“这是沈老板的命令。”我感到绝望。
我接过毛巾把它放在脸上，然后听到章姐说：“从今天开始，我会在这里睡，我会睡在沙发上。”
她不仅是沈老虎派来照顾我、教导我的，还是来监视我的。
到了下午，章姐指挥着乌鸦们搬来了一个男性仿真模特。
不是普通的塑料模特，而是医用硅胶仿真模特，每一部分都栩栩如生。
第二天，章姐带着我继续看那部片子。
直到多年后我才意识到，那并不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东西，很多人都把它当作消遣。但在那个时候，对我来说，那是噩梦。
我再次呕吐了一次，但这次没有像昨天那样严重。
也许，即使是最不愿意看的、最让人反感的东西，在反复接触之后，也会变得习以为常，麻木不仁。
晚上，当章姐走进房间时，我看到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
她坐到我床边。
“小兰，你知道的，沈老板不喜欢看到血。”她简单地说，我看清她手里的东西，回想起白天看的片子，顿时明白了她的意图。
“不，章姐，不要……”我哀求道。
章姐皱了皱眉，“这是沈老板的命令。”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我只想逃离，我不断地往后退。
“我求你，不要……”我哀求着。
我跳下床，光着脚，退到门边，但发现门已经被从外面锁上了。
我用力敲打着门，害怕地大声呼喊：“霍擎生，你在外面吗？救救我，放我出去……”
我仿佛听到他轻声叹息，但他没有开门，甚至没有说话。
我停止了拍门，缩到墙角，恐惧地盯着章姐。
“过来，否则我就叫乌鸦们来帮你！”章姐见我仍然顽强地抗拒，语气开始有些不耐烦。
她向我招手，散发出一种不可忽视的威严。
我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如果叫来乌鸦们，我宁愿去死。
我只好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
我感到羞愧，我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
章姐脸上毫无表情，好像这根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也许对于沈老虎来说，我本来就只是一个玩具，毫无尊严可言。
他板着脸走过来，在和我对视的一刹那，他的脸上似乎闪过一丝别样的情感，但很快又被他隐藏起来。
他按住我的胳膊，我已经没有眼泪了，只是颤抖着，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枕头上。
这是我一生中最狼狈的时刻，我的人格、尊严和羞耻心都被践踏在脚下，被扔进了泥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