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中他正在用纸巾擦拭着笔记本电脑，而桌上的咖啡只剩下一个底了。
乔勉出于职业习惯，机械地问了一句：“需要帮忙吗？”
“啊。”他掀起键盘膜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没事。”
乔勉见他的键盘很干净，便也不再多问。那男人揉了揉眉心，自言自语地低声说了一句：“怎么会有这种事。”
乔勉停下了脚步，根据她的经验判断，这句话之后，那男人可能会找她闲谈甚至辩论，如果稍有不妥的地方，还可能抱怨她管理不当。即使表面看起来平静，也可能刚离开图书馆就打电话到市民热线投诉。
这样的人，她见得太多了。
她微笑着俯身对他说：“先生，我再帮您买杯咖啡吧。”
他抬头，与乔勉的目光相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里有咖啡厅。”
男人察觉到她话语中的一丝强势，她直截了当地问：“您想喝什么？”
他没有回答，坐直身体，合上电脑：“我跟你一起去。”
这家图书馆有一个供读者使用的咖啡厅，在综合阅览室的走廊尽头，店面不大，甚至有些陈旧，货架上的物品看起来像是学校小卖部的样子。这当然是一些不能明说的内部招商结果，咖啡的品质也就不难猜到，勉强及格。
幸运的是，他对咖啡并不挑剔，也不懂得区分好坏，只把它当做普通的提神饮料来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