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中“大姐，想看点啥？”摊主是个老人，消瘦的面孔，一直坐在竹椅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报纸。
看到有生意上门，老头忙着放下报纸，开始招呼生意。
“老爷爷，这小葫芦真可爱。”叶青栀说着，信手拿起一只文玩蝈蝈葫芦。
这葫芦她都不用看，就知道是现代机械化产品，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上面的印花都没做好。
“大姐，这是蝈蝈葫芦，用来养秋虫的，当然，葫芦多子，花叶缠绵，兆头很好。”老头说着，不忘看了一眼旁边的昆煜。
昆煜这时也有些奇怪，他爷爷喜欢收藏，手里有些好东西，老爷子年纪大了，闲时喜欢养个秋虫玩玩，手里藏着几个好蝈蝈葫芦。
所以，哪怕是他这个外行，他也一眼看出来，这个蝈蝈葫芦是现代产品，连工艺品都算不上，实在太粗糙了。
反正，他绝对看不上这东西，买回去还得嫌弃。
现在房价涨了，不能让这样的东西占空间。
叶青栀拿着蝈蝈葫芦，对着光看了看，然后抬头看着摊主老头，好奇地问：“老爷爷，那碎瓷片是啥？难道瓷片也能卖？”
“这个自然。”摊主笑着说，“大姐，这你不懂，没听过——”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了下来。
“没听过啥？”叶青栀咬了咬嘴唇，避免笑出来，她几乎确定老头要说啥了。
“没听过——万贯家产，不如汝瓷一片。”老头笑道。
“汝瓷？”叶青栀歪着脑袋，“我好像听过，哦，对了，小时候看电视剧，好像提到过汝瓷。”
“对对对。”老头点头，“就是呢？大姐，我跟你说，我老头子的碎瓷片，可是正宗景德镇挖来的。”
昆煜“噗哧”一笑。
“小伙子，你笑啥，不信老夫？”老头有点恼。
“老爷爷，我就是随便笑笑，你别介意。”昆煜笑着道。
但叶青栀的一句话，再次让他笑出声来。
叶青栀听完，竟一本正经地问：“老爷爷，我记得书上说，景德镇瓷器很有名，但瓷器不是窑烧出来的吗？怎么地里长出来的？乱挖就有？”
昆煜听了，又笑出眼泪。
摊主老头先是愣了下，接着也忍不住乐呵呵地笑了。
“大姐，我是读过书的，你别骗我。”叶青栀见他们俩笑，又说了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