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陆斯年一推门进去就直接开门见山地说话，让张总也感到吃惊。
"为什么？陆总，我们之前不是达成了协议吗？" 张总问道。
陆斯年淡淡一笑，“张总，合作应该是双方自愿的。我现在觉得我们的合作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希望你能理解。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恕不远送。”
张总显然不接受陆斯年的解释，“不行，陆总，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否则我今天不会走！”
纪瓷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开口道：“为什么？因为你跟我老公说的价格是欺骗人的。”
“你卖的东西都是劣质货，但是在我老公这里却说得天花乱坠。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还有，你在外面养的那个小情人的孩子最近生病了。你缺钱，想借此机会挣点钱给他治病。”
“但你又不想让你妻子知道，是不是这样？”
纪瓷说了一大堆，说得滔滔不绝。她拿起陆斯年桌上的水杯大口喝了一口，然后用袖子抹了抹嘴，将杯子放回原处。
“你这样的人不适合做生意，前几年可能是你碰巧赶上了好运气，今年你注定要赔钱！”
“你记住我的话，要是不按照我的话来，我和你没完！”
纪瓷说得很起劲，突然发现陆斯年满脸阴沉地盯着自己，赶紧闭上了嘴巴。
完了，她是不是惹祸了？
纪瓷低下头退到陆斯年的椅子后，不敢再多说一句。
张总诧异地看了她两眼，然后气呼呼地转身离开了。
张总走后，屋里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仿佛掉根针都能听见。
纪瓷心想：糟糕了，老公一定很生气！怎么办？
陆斯年转过椅子，正面对着纪瓷。
他的凤眼盯着纪瓷的小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纪瓷也看着他，咽了口口水。
陆斯年的眼睛很深，就像二师姐院子里结出的葡萄，也像师傅以前买的那枚黑宝石戒指上的石头。
睫毛也长长的，就像六师兄送给五师姐的小香扇上的。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陆斯年开口，看着她发呆，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你说什么？” 纪瓷回过神来，没听清楚刚才陆斯年问的什么。
陆斯年无奈地又重复了一遍。
纪瓷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回答道：“我看见的啊！”
看见的？
陆斯年还以为纪瓷之前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大堆，是因为她会看面相有点本事。
显然是他多心了。
而且，就算面相能力再厉害，即便是看相几十年的老相师也未必能够说得那么详细。
很可能是这小丫头乱说一气，误打误撞说中了而已。
“算了，这次就这样吧。下次我再谈生意的时候，你不许插嘴。”
纪瓷见陆斯年不信，特意按住他椅子两边的扶手，凑近了他。
她认真地眨了眨自己那双犹如宝石般闪亮的眼睛。
“我说真的，我的眼睛能看见很多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