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中当然，男一女一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如果姜小姐想要交换男女主角的角色，我需要看到姜小姐更多的诚意才行！”霍谨臣边说边慢慢解开身上衬衫袖口的扣子，将袖子一点点挽至手肘处。在动作中，他时不时瞥一眼姜芜，观察她的反应。
等到两臂的袖子都整理好，他又露出一丝微笑说：“我对《铅华》的主演并不在意，名气是否能给电影增色倒也无所谓。但天晟毕竟不是民间小作坊，我们也需要向股东交代。让天晟的高层和股东同意姜小姐公司的艺人来主演《铅华》，可能会有一些难度，需要斡旋一番。”
姜芜并不是那种娇弱的小女生。在听完霍谨臣的话后，她开始娇滴滴地抹眼泪，却是一种委屈的表演。她静静地看着对面的霍谨臣，似乎想从他的脸上读出他的真实意图。然而，她看到的只是霍谨臣略带调笑的眉眼和嘴角，让她分不清他刚刚说的话是真心还是开玩笑。
过了一段时间，姜芜才缓缓开口，没有回应霍谨臣的话，而是认真地问：“霍总，我想知道，我是不是曾经得罪过你？”
霍谨臣嘴角微微一笑，边拉扯着声音反问：“为什么这么问呢？”
姜芜轻轻呼了口气：“如果我曾经让霍总感到不快，请允许我在这里向霍总诚挚地道歉。我有时候做事太过决绝，可能让人感到不适，但我想澄清一下，我并没有恶意，可能只是不小心而已……”
“哦！”霍谨臣拉长声音点点头，“只是不小心。我相信姜小姐可能有一些无心之失，但你并没有得罪过我。我自认不是什么正面人物，如果有人得罪了我，我一向是睚眦必报的。如果姜小姐真的让我不快，我不会以现在这种态度对待你。”
姜芜也点点头：“霍总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只是既然我们之间没有旧怨，更没有新仇，霍总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呢？”
“开玩笑？姜芜，我什么时候说这是玩笑了？知道天晟投资《铅华》的资金是多少吗？三个亿！”霍谨臣冲着姜芜举了个三的手势，“我虽然有钱，但也不至于花三个亿只为了和你开玩笑。”
姜芜呵笑一声：“霍总既然不是开玩笑，又为何说对我感兴趣，要我用自己为手下艺人换资源呢？霍总觉得这是真实的吗？”
霍谨臣微微一摊手，挑眉说：“我提出的交换条件有什么问题吗？有哪里不够真实？”
姜芜的情绪从进门开始一直在波动，但此刻她突然不再生气，反而变得平静。她甚至微笑着说：“我并不自谦，但凭霍总的身份，娱乐圈里任何一个女演员都应该很愿意被霍总看中。只是，不该是我这个小小的经纪人……霍总，请原谅我的直言，虽然我靠谈资源吃饭，但我还不至于拿自己的艺人来交换资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