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难道您不是昨晚被我打到医院去了吗?才过了一个晚上,您怎么这么有精神?”安夏冷冷地质问着。
“你……”白菲儿只顾着和安夏纠缠,却忘记了自己还处于“病人”状态。一转眼,她便软了下来,仿佛一副虚弱的模样,直接瘫软在地上。
白芸和陆镇国刚刚走出餐厅,看到这一幕,便立刻认为是安夏欺负了白菲儿。
“小夏,菲儿是你的凛然的妹妹,作为家中的大嫂,你总得有些容人之量。”陆镇国快步走到白菲儿身边,将她扶起。他昨夜让管家把她从医院接回来,身体还未完全康复,却又被安夏“欺负”,自然让陆老爷子心生不悦。
白芸仍然记得昨晚的怨恨,赶紧火上浇油,“镇国,看来凛然已经结婚,成了家。这家里就没有我和菲儿的立足之地了。要不,我们离婚吧,也省得我和女儿在这受罪!”她说着,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看得陆镇国心疼,便赶紧将她拥入怀中。
尽管昨晚的争吵还未完全平息,白芸的脸上还挂着几块青紫,看来陆老爷子的惩罚并不轻,但夫妻之间的争吵总会在床头床尾化解,不至于形成隔夜仇。
陆凛然的声音突然在旁响起,“爸,这么早就为难我的妻子,是不是想让我离开陆宅?”自从十八岁离开这个充满母亲和白楚楚身影的宅子以来,他就再也不把这里当作家了。如果不是与安夏结婚,他绝对不会在这里停留一晚,因为依照陆家的规矩,只有成家之后,才能继承所有的财产。在财产全部转移到他名下之前,他只能暂时住在陆宅,任何地方都不能去。
“凛然,我还是你的父亲,请注意说话的态度。”
“那就不要为难安夏!”陆凛然将安夏带到自己身边,同时狠狠瞪了白菲儿一眼。然后,他转向脸色难看的白芸,“还有,继母,小楚的死,你应该清楚,如果不想让白菲儿坐牢,就最好管住她,不要再让她惹是生非!”
“凛然,小芸毕竟是你的母亲,你怎么可以……”
“我的母亲是陈秀妍!”陆凛然咬牙切齿地说道,强压着内心的怒火,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凸显。他的低吼声彻底镇住了在场所有人,直到他牵着安夏离开陆宅,气氛才稍稍缓和。
“镇国,看见了吗?这就是你的好儿子,压根不把我这个继母放在眼里!”白芸说着,脸上满是痛苦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