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吗?" 李稚微微耸起肩膀,双臂抱着,问道。
南椿喝了口水,吐出一片药:“前不久我发现她买了一些能使人昏迷的药,我怀疑她心怀不轨,所以特意准备了一些可以解药。”
“她说要带我去酒吧,说有免费券,我同意了,因为我知道那些药可能会派上用场,我含在嘴里,即使真的昏倒,也能自动解药。”
“这药的效果在五分钟内发作,如果她真有所企图,那么短的时间我应该就能醒来。” 南椿说完,平视着李稚。
“但你并没有醒来,在酒吧把你救出来,上车时你还是昏迷状态,南椿...聪明反被聪明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不在场,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李稚冷冷地问道。
南椿微微动了动眼神:“可能是我算错了时间,百密无一疏,我已经准备得很充分了。”
他没有说话,全身都笼罩在一层低气压之下。
“你怎么了?” 李稚关切地问道。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李稚在意地追问。
她看着李稚,猛烈地抱着水杯咳嗽:“我要告诉你什么?”
他没有再说话,低下了目光,语气冷淡:“你去睡吧!”
“我这么做,难道不是为了和陈诉分手?” 南椿在李稚要离开时向他说道。
李稚停住了脚步,看着南椿:“什么?”
“我这么做就是为了和陈诉分手,你不是总希望我和陈诉断了吗?我为了抓住你这个大金主,只能选择这种方法。”
“虽然有点危险,但是...” 李稚看向南椿,皱起了眉头:“难道直接提分手不行吗?”
“不行!如果我不能成为受害者,那我就必须和他在一起,至少在爷爷面前我要尽量演好戏,至少让爷爷知道,我是受伤的那个。”
“他会内疚,会有所牵绊,有牵绊就...”
一旦提出分手,她就无法再找到关于母亲下落的线索,除非...陈诉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只有这样,爷爷才会留她在身边。
所以...她只能让宋霖伤害自己,无法向陈诉解释,她们的关系就会暴露,爷爷会心疼她,这样她还能和陈家保持联系。
南椿深吸了口气,把水杯放在一旁。
她把头埋在被子里:“你走吧,我困了。”
李稚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嘴角:“椿宝,你的秘密真多啊!”
“秘密?你就没有吗?” 南椿指了指他的手机壁纸。
对此她耿耿于怀。
李稚双臂抱着,俯视着南椿:“我还以为你一直在两条船上跳呢?”
“我们是什么关系?” 南椿淡淡地说。
李稚没有回答。
“你有洁癖,我只能尽量和陈诉保持关系,我为了钱,而你...不过是为了我...”
李稚突然凑近,问:“为了什么?”
南椿欲言又止,觉得说出口会有些别扭。
她的心忽上忽下地被撩拨着。
“说啊?” 李稚的声音如蜜糖一般,让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南椿盯着李稚,吞了口水:“李稚,你不是要去睡觉吗?”
“对啊,是时候睡觉了。” 李稚含着她的唇吻了下去,南椿退缩着躲进了被子里。
但李稚拉着她出来,压在南椿身上,开始吻她。
“李稚,今晚不行。” 南椿推开了他,抿了抿薄唇。
李稚情不自禁,自然不愿意就这么被拒绝,又开始亲吻她的脖颈,轻声道:“怎么了?”
“我来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