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沈明礼快速地审视了她一番,最终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手不由自主地握得更紧了。
深夜不睡觉,跑到这儿,是不是要和某位男士犯错误?
想到之前的流氓事件,沈明礼立刻板起了脸色,斥责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原来会说话。”
“大半夜不睡觉来这儿干什么?叫什么名字?又要跟谁碰面?”
“你管我来这干什么?你以为你是谁?”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虞晚的目光已经把男人扎了个透心凉。
这人真是讨厌,还不讲卫生。先是溅了她一身尿,现在又抓她当贼。
他的力气也大,捏得她疼死了。“我让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虞晚被男人抓得紧紧的,又气又恼,又无可奈何,但也不敢大声抗议。“亏你还穿着军装,居然欺负女人,你自己还不是一样,还好意思质问我。”
沈明礼沉着脸,不为虞晚这样的女兵讨论来这“方便”的事而动容。选择性地忽略了她的抗议。
他先前说的要特查办,其实也只是吓唬她。看她这幅弱不禁风的模样,估计是文工团的人。
今晚部队举办的劳动联欢会,沈明礼没去看,只听其他士兵议论文工团的女兵如何漂亮,歌舞节目如何好看…… 这时候……
沈明礼冷淡地再次打量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移到别处,不过还算满意。
虞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怕闹出不必要的麻烦,转而装出怯懦的模样。“我手都快被捏断了,你快松手,我要回去了。”
“回哪去?”作为军人,沈明礼没有放松警惕。
虞晚朝远处的帐篷做了个示意,表示含糊。
见她的表态与自己猜测的一致,沈明礼这才松开了手,只是依然警惕地盯着她。得到了自由,虞晚顾不得手腕的疼痛,立刻就想要走。
但她还没迈出一步,另一边突然多出一束手电筒的光。
“踏踏”的一堆脚步声,来的人还不少。
“什么人?赶紧出来!”打着手电筒的中年男人边走边吆喝,生怕藏在暗处的某些人听不见。
这个时间,一个女兵不可能独自到这儿来。难道是跟她约好的男流氓?
虞晚被男人抓得牢牢的,又气又恼,又无可奈何,还不敢大声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