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么多......这么多白米饭,得花不少钱吧?”她略带心疼,但不好直接表达。
观察着秦醉媚的神情,陈莫立刻理解了她的担忧。
“怎么,你是不是担心我用光了你的钱?”陈莫笑着说。
秦醉媚听后紧张起来,差点再次跪下:“不是,我......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夫君的钱就是夫君的,怎么用都由夫君说了算。”
陈莫轻拍额头,差点忘记这位傻媳妇是不能轻率开这种玩笑的。他慌忙扶起秦醉媚说:“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看你这么瘦,以后得多吃点才行,不然,怕是连孩子都怀不上。”这番话如同一颗炸弹,让秦醉媚的脸涌起绯红,如同天边晚霞,美得让人陶醉。
“夫君......”她娇嗔着,有些难为情。
陈莫正色道:“你放心吧,你夫君我可不会让我们挨饿的。”
秦醉媚揉着衣角,不敢看他。
“夫君,明天我回娘家去把之前的酒曲拿过来,到时候我们可以用这些酒曲酿酒,日子就会好过一些了。”秦醉媚提议道。
陈莫在记忆中搜寻着。坤源村的居民多数都以酿酒为生,是他们谋生的一条有效途径。在这个时代,人们的生活相当艰难,需要交纳各种苛捐杂税,还要服徭役。而在坤源村这样土地条件不佳的地方,农作物产量一直较低,不如中原和江南等地富庶。因此,民间普遍养成了制酒的习惯,以谋取一些额外的收入。
陈莫想了想,道:“我们刚刚成亲,你就回家拿东西,这样好吗?”
秦醉媚说:“没关系,我爹早就答应过我了,而且他说只要嫁给了你,什么都会答应我的。”
陈莫苦笑了一下,他感觉岳父大人似乎是怕女儿在他手里过不好日子。
片刻后,他把剩下的五个铜板还给了秦醉媚,说:“从今以后,你来管家。”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让秦醉媚心头一暖。她从未听说过夫君把钱交给婆娘的事,夫君......真的是......哎呀,羞死人了。秦醉媚总觉得陈莫对自己格外好。
陈莫收回思绪,说:“辛苦你了,但我们未来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
秦醉媚脸红着说:“夫君,我相信你,我们一定能一起努力。”
陈莫笑了笑,说:“不过,酿酒卖钱的周期比较长,等到那时,我们可能早就饿死了,坟头的草都长三米高了。”
这一句话,秦醉媚听出来陈莫在开玩笑,有些嗔怪地说:“夫君,你干嘛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大不了我找我爹借点。”
陈莫说:“不用,在那之前,我会想办法换点粮食回来,这点你不用担心。”
......
秦醉媚做饭的时候,陈莫坐在屋外,裹着破旧的衣服,思绪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