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年一直避开白晚晚的吻,冷冷地说道:“没有。”
“我今天看到了姐姐脖子上的痕迹,斯年哥哥跟她发生了吗?”
厉斯年内心:你都看到了,还问这个干嘛?
但他克制住了情绪,冷笑着说道:“我不知道。”
这种态度让白晚晚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拉着男人的手往自己的腰上摸索,在危险的边缘试探,结果被男人一把推开。
“斯年哥哥……”
“别喊我,晚晚,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白晚晚哽咽着:“我以为斯年哥哥喜欢这样的,我……”
“我喜欢自重的女孩子。”
“啊?”
“爱睡觉的,晚晚,早点休息。”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男人就离开了。
厉斯年抱着熟睡的温汐下楼,步伐稳健,目光失落地望向夜空中的月亮。
月亮明亮清冷,高悬在空中,不可触摸,不可玩弄,只能远观。
直到安年别苑,温汐才睁开了眼睛,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在这里?”
字字带刺,字字逼人,字字无情。
厉斯年忍着怒火:“温汐,我的事与你无关。”
“我只是好奇,你不是很担心白小姐吗,为什么不留在她那里过夜?”
温汐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太阳穴:“是我让你们不自在了吗?”
厉斯年看着这个漠然的女人,烦躁地解开领带,直接扔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你藏着什么心思?”
“我……我只是希望你们百年好合,还有错吗?”
“百年好合?”
“温汐,你竟然还敢说这样的话,我偏不如你所愿!”
厉斯年上前,将她压在沙发上,膝盖压在她的大腿上,让她动弹不得:“你真是病了!”
“我一直都不太好,还越来越糟糕。”
说着,厉斯年捂着胸口咳嗽起来,脸色苍白,眉头紧皱:“别提她。”
温汐有些惊愕,但男人很快补充了一句:“你没资格提她的名字。”
没资格提她的白月光,还真是心肠被拿在手心里的宝贝啊,温汐撇了撇嘴。
她看着走向浴室的男人,摇了摇头:“挑女人的眼光真差。”
而浴室里的男人,单手握成拳头,狠狠地砸在冰冷的墙面上,另一只手拿着花洒,冰冷的水滴在他的头上。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血红一片,胸口燥热无比:“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在我面前敞开心扉。”
他对温汐一往情深,死生契阔。
出来时,温汐已盖好被子睡觉了。
他更生气了,呼吸困难,这女人居然还能这么安心睡着?
他恨不得把她摇醒,问问她的心到底是不是石头做的。
“温汐,你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