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不等大脑一片空白的米朵儿反应过来,只听“嘶啦”一声,她身上的喜服被撕裂开了。
司南臣这是要暴力侵犯她吗?
“不要……”粉拳死死地抵在两个人的胸前,米朵儿已经慌得不知所措了,甚至在司南臣欺上她的时候,另一只手里的玻璃碎片早就掉落了下去而她并不自知。
司南臣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大掌危险地向下,隔着领口探入,手上的力道大得让米朵儿尖叫了一声,同时不要命地仰起小脑袋就咬上了司南臣的脖子。
女孩娇美的容颜就这样落向了司南臣的颈项,那画面宛若吸血鬼在吸食她最爱的新鲜血液,妖魅地让司南臣狠吸了一口气。
他只是想吓唬她,看看她到底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还是真的不想嫁给他,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
鲜血沿着贝齿流向司南臣的领口,腥咸的味道飘溢在空气中,他喉结微涌,低哑地说:“够了。”
她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她,这样正好。
这一声,带着绝对的不容质疑的味道,让米朵儿的大脑“轰”的一下,随即瘫软地直接倒回到了那张欧式大床上。
粗喘着气,米朵儿翘起了腿,露出红色礼服内的肉色打底裤,紧张地转头看向司南臣,“司南臣,你到底要怎么样?”
司南臣眸色不经意地扫过米朵儿打底裤上的蕾丝花边,淡淡地道:“去洗澡,睡觉。”说完,他略显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有睡过觉的他现在只想见周公。
领口的血腥味还在,米朵儿望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司南臣,眼色微深,随即下了床,光着脚丫就走出了这间卧室。
她以为她可以离开。
至少可以不必与司南臣共处一室同床共枕。
但是十分钟后,米朵儿就乖乖地走了回来。
司南臣一定是故意的,整栋五层的别墅,除了他们这一间婚房外,其它所有的房间甚至包括客厅都没有床,更别提沙发了。
椅子,到处都是椅子,就连客厅也是,仿佛早就预先知道了她此刻想要与司南臣分开睡一样。
而且,就算是有其他的床和沙发,也没有被褥,除非她能忍受穿着一身被撕裂开的婚服蜷缩睡觉。
再者,既然司南臣之前都停手了,那应该就不会再来一次了,大不了真到那一刻的时候她再继续反抗就是了,现在睡觉要紧。
米朵儿走进了浴室。
她有个习惯,不洗澡睡不踏实。
司南臣微微侧身,马赛克玻璃内,女子S型的曲线依稀可见。
米朵儿洗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
米朵儿出浴了,也才发现刚刚一气之下忘记了带睡衣。
取了浴巾随意地裹住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