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在一座孤儿院的宿舍里,一个身材瘦弱的小孩睁开眼睛轻声喃喃自语。
"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人来领养我呢?唉,得赶快起来,不然又要被骂了。”他说着,立刻坐起身来。
他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迅速整理了床铺,穿上了一双脏兮兮的拖鞋,啪嗒啪嗒地跑向洗漱间。
站在镜子前,他看到了自己消瘦的脸庞,头发乱糟糟的,右额上还有一道X形的伤疤。他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对生活的渴望。
他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匆匆赶往孤儿院的广场参加早晨的点名。
当小孩快要到达时,他看见院长远远站在广场一侧向他招手示意。等他走到院长面前,只听到院长说:“跟我来,今天有人要领养你。”
说完,院长转身朝着院长室走去,小孩一愣,立刻跟了上去。
跟随院长的后面,小孩心存希望地问道:“院长,真的有人要领养我吗?”院长回头略带怜悯地看了看小孩,“别说话,到了就知道了。”
路程很短,不到两分钟就到了院长室。
院长伸手打开院长室的大门,笑着走了进去:“哈哈,王先生,您让小家伙久等了,就是他了,名字是‘言叶’,5岁,您看还满意吗?”
说完,院长连忙向王先生倒了杯茶。王先生面无表情地看了看院长,然后转过头对着门口的小孩说:“过来。”
小言叶胆怯地走向坐在真皮沙发上的王先生,鼓起勇气说:“您好,请问是您要领养我吗?”王先生没有回答,站起身来,绕着言叶打量着,花了一盏茶的功夫,然后慢悠悠地对言叶说:“脱掉衣服。”
言叶看了看院长,院长用眼神示意他照办。于是他就在两个大人面前脱下了衣服,全身赤裸,瘦弱的身体在寒风中轻微颤抖。
在清瘦的身体上,骨骼清晰可见,没有一丝脂肪,也几乎没有肌肉。
在他瘦弱的身体的映衬下,头颅显得异常庞大,让人一眼看上去觉得既奇异又滑稽可笑。
“张开嘴巴。”王先生命令道。说着,他不等言叶张开嘴巴,就自己伸出手捏住了言叶的脸颊,用力一按。
言叶感到疼痛,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了。
王先生仔细地检查了他的牙齿,然后慢悠悠地说:“还行。”他转过头对院长说:“就他吧。”
院长听了,连声说道:“王先生满意就好,满意就好!那这个价格……”
“20万元吧,但得保证这小孩不会有人关注,不会有麻烦。”王先生不耐烦地说。
“没问题,没问题,我都给您办妥了。”院长搓着手,满脸谄媚。
已经穿上衣服的言叶站在一旁,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这次买卖动物似的领养让他幼小的内心产生了一种还不能完全理解的羞辱,但在他幼小的内心中,他一直相信世界是美好的,人都是善良的。他幻想着跟着这位“王先生”去体会那从小就未曾体验过的家庭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