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完全忘记了这个时代签证并没有完全放开的事实。一方面是澳门才回归了两年,边检配置还未完善;另一方面是科技并不发达,自助签证和自助过关技术尚未达到要求。
“你小子在想什么呢?”小叔用肘撞了撞秦逸。
“七个工作日太长了。”秦逸说道。
“没办法,只能等。不办签证,你难道打算游泳过去吗?”小叔嘲讽道。
秦逸将小叔拉到一旁,说:“我打算偷渡。”
小叔愣了一下,“你居然知道偷渡船?”
“偷渡船很贵,三百块你一个人可能过不去。”小叔提醒道。
“我可以免费坐。”秦逸自信地说,“昨天坐火车时认识了一位在深圳开偷渡船的人,他主要从深圳开往香港和澳门。”
“认识人就能免费坐吗?”小叔质疑道。
秦逸笑了笑,当然不是那么简单。他在火车上帮忙,这才得以免费乘船。秦逸向小叔讲述了这件事。
那天上火车后,秦逸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挤过拥挤的过道,坐在他对面。他只带了一个旧帆布背包,似乎不寻常。秦逸推测他不是工地上的工人,而是有别的身份。
接着,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性拉着笨重的行李箱出现。秦逸帮她放行李,提醒她注意扒手。
“谢谢,不过没关系,里面都是些不值钱的衣服。”女性笑着说道。
秦逸听出她的口音是港式普通话。
“你是香港人?”秦逸问。
女性点了点头,“去深圳做点小生意。”
秦逸注意到她的饰品,心里琢磨着:“难道只是小生意?”
火车开动后,对面的中年人拿出白酒开始喝。秦逸好奇地询问他为何喝酒。
“时间长,喝点酒打发时间。”中年人回答。
秦逸猜测他是船员。
秦逸接着讲述了与中年人的对话,但被小叔打断,要他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