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之蜜糖，彼之砒霜》 免费试读
手心一空，程千舟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他将情绪掩盖，再次问道：“要喝点水吗？或者想吃点什么？”
“不用了。”顾初晴摇了摇头，深深地凝视着他片刻，然后沉声问道：“你和我……之前是什么关系？”
程千舟的身形一震。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男人嘶哑低沉的声音说道——
“我们是夫妻。”
——我们是夫妻。
程千舟的一句话让顾初晴的脑海完全混乱了。
她之前做好了各种猜测，认为他们可能曾有过交往或暧昧关系，但没想到他会说他们是夫妻！
顾初晴被震惊得一时语塞，眼睛睁得大大的。
她盯着面前的男人许久，却看不出他脸上有一丝开玩笑的意味。
最后，顾初晴叹了口气，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程千舟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份协议递给她，“这个。”
“结婚协议”四个字映入顾初晴的眼帘。
她一瞬间瞪大了双眼。
怎么可能有人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然而，她的目光落在签名栏上，那笔迹……确实是她的！
一丝异样的感觉在她的脑海中闪过。
然而顾初晴却抓不住，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就在这时，程千舟略显低落的语气传来：“我不会用这个束缚你，所以你不愿意承认也没关系。”
“我……”顾初晴一时说不出话来。
程千舟又说：“那天我们原本打算去领结婚证，但你突然失踪了，所有人都告诉我你已经去世了，我不信，但没想到你是被人有意藏匿起来……”
“你别乱说！他们不是坏人！”虽然不确定他说的是否属实，但顾初晴下意识地为老师辩护。
程千舟脸上露出受伤之意，垂下眼睛：“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不相信我，但没关系，我会用事实告诉你答案。”
顾初晴不由皱起了眉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明明知道不该问，但她还是下意识地开口：“什么事实？”
程千舟没有立即回答她，只是低头在平板上摆弄着什么，然后递给了她。上面是她的过往履历，每张得奖照片上都有顾老的陪伴。
“顾老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拿到帕尼国际奖，年老后他将希望寄托在了你身上，”程千舟缓缓说道，目光中饱含深情，“但自从我们准备结婚后，你的重心就不再放在小提琴上，顾老曾多次逼你和我分手。”
不对……
他说得不对！
顾初晴内心深处的声音在反驳，但她却找不出哪里不对。
因为她的脑海中确实闪过了各种画面：顾老严格要求她练琴的场景，顾老谈及帕尼国际奖时的激动，还有——
“顾初晴！你最近心思都飘到哪里去了？”
“我说过恋爱会耽误练琴！你为什么就听不进去呢？”
“再让我看见你跟着程千舟，以后就别来练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