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不愿解释,只觉得这种戏码太无聊,简直可笑。
侧头看向江宴迟,果然,他的眉头紧锁,严肃地对她说:“温蔓,你知道晴晴还在生病吗?”
哼。难道昨天我没出现在医院吗?温蔓的心渐渐冷了下去,声音中听不出一丝情感波动:“别演了,你精心策划想得到的男人也许别人并不稀罕。”
她的意思江宴迟一定听得懂。她拿起自己的手提包,没看江宴迟一眼:“江先生,让一下,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的时候再叫我。”
她气愤地推开江宴迟,径直走出了咖啡厅的包间,才刚走出两步,一个背着吉他的年轻人突然拦住了她。
“嫂子,你走什么,我都听见了,应该走的不是你。”那年轻人留着较长的头发,穿着粉色衬衫,看上去颇有艺术气息。温蔓愣了几秒,才认出他是江宴迟在国外留学的弟弟江启。
江宴迟明显也是刚看到他:“阿启?不在法国上课在这里做什么?”
江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段时间没课啊,哥,我如果不在这儿,怎么知道我嫂子受了这么大委屈。”
“哎,那个女的,”江启扬了扬下巴,对温晴晴说,“刚刚还威胁人家妈妈呢?怎么现在装柔弱了?我说你啊,真是虚伪,明明在我哥面前一个样子,在背后又另有所图,真不知道你的妈妈是怎么教你的,哦对了,我都忘了,你妈妈也是当了小三……”
“江启!”江宴迟打断了他,“读了这么多年书,就为了说这些脏话吗?”
江启吐了吐舌头:“哥,你念了那么多年书,怎么连贱人都看不出来?”
温晴晴脸色难看,只能寄希望于江宴迟:“宴、宴迟,你知道我的,我不会骗你……”
身边是失散多年的白月光娇玉在身旁,江宴迟下意识地搭在温晴晴肩上:“江启,够了。管好你自己的嘴!”
江启:“……”
他咬紧牙关,瞪着温晴晴,温晴晴缩在江宴迟身后,只给了他一个得意的眼神。
“我们走吧。”江宴迟说。
温蔓并没有原谅他,自己打开了叫车的手机应用:“你们回去吧,我自己回去。”
“奶奶想见你。”
搬出奶奶这个大佛,温蔓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此时温晴晴也很知道分寸,江奶奶不喜欢自己,去了也没好处。
她给江宴迟抛了个媚眼:“宴迟,晚上打电话哦。”
江启看着江宴迟离开,立刻上前拦住温晴晴,“你算哪根葱啊,敢上我哥的车?我哥的车只有江家人才能坐,懂吗?”
说完,他得意地走了。在同一辆车上,江宴迟开车,江启坐在后座弹着吉他,温蔓坐在他旁边,开着车窗,无意识地凝视着窗外。
午后微风吹拂着,热浪中带着微凉。温蔓注视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象,心情乱作一团。刚刚明明清楚地知道温晴晴错了,可江宴迟竟然一句责备都没有,甚至还在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