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气息似乎都凝固了。
傅北渝紧抓住盛晚棠的手腕,用力捏紧:“盛晚棠,你把我当什么?”盛晚棠的手腕被捏得生疼,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只是玩玩而已,傅总不会当真了吧?”她的笑容掩盖了内心的痛楚,为了不拖累他,她只能说出违心的话。
傅北渝听到这话,顿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冷冷地说:“你配玩我吗?”他像扔垃圾一样甩开了盛晚棠,眼中充满了厌恶。盛晚棠被甩得踉跄了几步,没有说话。她感到内疚,所以选择了沉默。
傅北渝看着她沉默不语的样子,心中更是不耐烦,冷着脸大步离开。一阵秋风吹来,盛晚棠感觉四肢冰凉。她望着傅北渝的背影,攥紧了手中的药瓶。
婚礼圆满结束后,盛晚棠和母亲一起住进了傅家老宅。第二天下午,她去医院取上次的检查结果。医生告诉她,她的渐冻症已经晚期,如果不治疗,很快就会完全丧失行动能力。盛晚棠听到治疗费用时,心里一惊,她不能让母亲知道,于是她强忍着内心的痛楚。
回到家后,盛晚棠发现母亲坐在沙发上,神色担忧。盛晚棠问了一句话,得知了傅北渝和父亲的事情。她决定去找他。
在绯色会所内,盛晚棠听到了他和别人的对话,心里一阵酸楚。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却传来一个女声,让她不禁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