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家爷此刻不在府上,如果你们是为了少夫人的事情而来,告诉我也一样,毕竟这些年来,府里的大小事务都是我在处理。”醉伶口中不停地提及“少夫人”,但她轻蔑的眼神和责备的口气,并没有对待花月怜的尊重。
花家大儿子花顾怒火中烧,他觉得这女人不仅夺走了他妹妹的一切,现在竟还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他妹妹身上?如果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个男人,他早已经动手了!“娘啊,这些人大年三十来我们府上找两条母狗是为了什么?那两条母狗几年前不是就走了吗?”沈雪凝看着抱着她的醉伶,童声中充满了冷漠和愤怒。
“凝儿,不要这样说你大娘,即使你大娘离开了府,五年前就离开了范府,但即使她不义,我们也不能不义。”醉伶虚情假意地劝解道。
花家男儿看着这对虚情假意的母女,心中的火焰熊熊燃烧。明明是个小孩口无遮拦,却说出如此伤人的话,如果范府的人对她们的妹妹有过一丝亏欠,又怎么可能教会小孩说出这种肮脏的话?
醉伶看着花家男儿们攥紧的拳头,心中冷笑。她正是想激怒花家的男人们,只要他们今天敢动手,范府的人就有办法让他们背上恶名。等花月怜的靠山花家都没了,她们就没有资格再与她们争斗了!
“你再说一遍?”花家三儿子花逸上前一步,目光阴沉如冰。
沈雪凝扬着下巴道:“沈子槿就是狗,她娘也是狗,她们就是两条丧家犬!”
“轰!”一声闷响响起。身边的凉亭石柱被花家二儿子花君一拳打出了一个洞。
站在一旁的仆人们吓得冷汗直冒,甚至不敢出声。沈雪凝被吓傻了,泪如泉涌,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你们这些坏人!我要剥你们的皮!”醉伶高声尖叫着,抱着沈雪凝,低头冲向花家的几个男人。
自从被小厮发现花家人的那一刻,她就清楚了沈自修的计划。沈俞嵘可能是喜欢她,但沈自修一直看不起她的出身。如果她能帮助沈自修把这些花家人送进监狱,那她也算在沈自修面前站直了腰板了。虽然花家的男儿们都是战场上的猛士,但他们从不伤及妇孺,但眼下这对母女实在太让人气愤了,再加上他们的妹妹还躺在府上修养,这让他们如何忍受?
“嘭!”闭上眼睛的醉伶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一样冲撞着花家的男儿们。但当她睁开眼睛,却愣住了,连她脸上的笑容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