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一件橙色体恤,上面印有字母,双手被镣铐拘束,但依然不影响他双掌交叉握在一起。昏暗的光线洒在他身上,阴沉的脸庞在光线下显得略带绿色,给人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赔钱的那边就找到我,告诉他们只要我把钱要回来,给我两成。”他头一扭,张着嘴继续说:“我答应了。”
“然后我就到了素安。”他继续说道,“我给阿道打电话说,我在这边。”
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在跟朋友们吹嘘当年的轶事。
“阿道听到后就过来找我。”他继续,“没想到他还带了……辛小丰和陈比觉。”
“他们两个也是来玩的。”他接着说。
审讯室外,警官伊谷春认真地听着,生怕漏掉任何细节。
“后来我们到了别墅。”他继续叙述,“我就顺着房子找。”
“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林叶皱眉,仿佛对当年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刚上楼就看见一个女人躺在地上。”他继续说,“辛小丰把那女孩给杀了。”
林叶向前靠了靠,仿佛在谴责辛小丰的行为。
“就是,她就这么被杀死了。”他强调着。
审讯室外的伊谷春感到一阵不适,全身发抖。
“那个老头老太!”他继续说,“乱喊乱叫!”
“没办法,就把他们都杀了。”他补充道。
一名警官问:“是谁动的手?”
林叶毫不动容:“是我。”
警官继续问:“然后呢?”
林叶回忆着:“我们想走,但走不了。”
“正好看到墙边有木板。”他说。
“我就用那个打了。”他接着说。
警官:“到底是谁动的手?”
林叶松开双手,转了转:“其实他们都不行,都不敢下手。”
伊谷春在审讯室外感到心烦意乱,警觉地观察着。
因为眼前的人才是当年灭门惨案的真凶。
而辛小丰他们三人,纯粹是为了赎罪和甘愿接受死刑。
林叶继续陈述着:“后来我们到了水库边,我说,现在无论谁帮了谁,以后都要听我的。”
“我让你们干什么就必须干什么。”他越发嚣张起来。
“否则我这个忙就白帮了。”他继续说,“你们要是不听话,就别怪我手狠。”
“就像当时被吓成了胆怯的样子,对我出手?”他嘲笑着。
“我觉得,他们下手可不是软的!”他强调道。
“他们一定以为我被他们给干掉了。”他说道。
警官问:“后来你没去找他们?”
林叶嘴角勾起一丝阴险的笑容。
他快速摇头:“没去。”
“后来我也明白了,他们是杀了整个家族的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