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能忍,只有这一点我忍不了,这是我的底线。如果你做不到,我们只能分手了。” 我木然地看着他,语气中透着坚定。既然我无法改变他,那我只能离开他。
我可以忍受他的冷漠和漠不关心,可以接受他不公开对待我的身份,甚至能够忍受他时常消失不见,但我最不能容忍的是他的不忠。
尽管当我说出“分手”两个字的时候,心仿佛被利剑刺穿,但我不后悔,这是我最后的尊严。吴途经常说出“分手”两个字,他总是用这种方式逼我屈服。但这次从我嘴里说出“分手”两个字,吴途短暂地愣了几秒,紧接着彻底发火,家里的东西被他砸得到处都是。
他像个输不起的孩子一样肆无忌惮地咆哮:“徐莹莹,你想分手?我告诉你,除非我玩厌了,否则我不可能跟你分手。” 他说完,将我亲手为他做的陶瓷杯扔到我脚边,瓷片划破了我的胳膊,鲜血滴落在地上。
我几乎感觉不到疼痛,心已经被疼痛麻木了,我只是看着血从衣服渗出来,感到麻木不已。
那抹血红也刺痛了吴途的眼睛,他动了动嘴角,最终选择了不理睬我,只留下一句:“不可理喻。” 紧接着就转身离去,留下我一个人面对狼藉的客厅和不知道自己伤势如何的胳膊。
他的离开持续了整整两个月,我知道吴途又一次在与我冷战,他企图用这种方式逼我低头。
在这段冷战期间,我的心已经彻底麻木了,特别是在深夜,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每当这时候,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给吴途打电话。我觉得只要听到他的声音,我就不会那么难过。
我甚至开始幻想,也许和吴途继续这样下去也不错,至少他还会回来,还会亲吻我,还会拥抱我,还会调皮地叫我老婆。
总比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房间要好得多,看似美好,实则空洞。
当吴途消失了36天之后,我望着空荡荡的冰箱,心里清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换了衣服准备下楼买些蔬菜和面包。
七月的天气就像吴途的脾气一样火热,让人感到快要爆炸,蝉鸣声在耳边不断响起,我长时间不出门,突然置身于阳光下,感到头晕目眩,刚走了几步,就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医院里,路过的行人直接叫了120把我送进医院。
一个男医生为我诊断,他长相清秀,看起来有些像实习生。传统印象中的医生通常都很成熟稳重,但这个医生却有些稚嫩,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挺帅的。
“你怀孕了还不好好吃饭,贫血了知道吗?”医生拿着病历一边指着我,一边记录着。
怀孕了?“你说什么,医生?我怀孕了?”我感到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