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宁抢救得及时,保住了一命,但她本就伤势严重,再加上这一刀,医生判断她短期内不可能苏醒。
而安澜则因为被指控谋杀未遂的罪名,被送进了看守所。
在被送进去之前,她询问莫言,得知封宁没有生命危险后,稍微松了口气。
她一方面担心封宁的安危,另一方面也害怕她死去,那样她自己就真的无法辩驳了!
心情忐忑不安的她迎来了在看守所的第一个夜晚。皎洁的月光被乌云遮蔽,恶魔的爪牙也展露了锋利的利刃,向她这只可怜而无辜的小羔羊袭来。
安澜被人强行带进厕所,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撞得她疼得闷哼一声,戒备地皱眉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看你这新来的不懂规矩,教育教育你罢了。”为首的女人阴笑一声,两名手下走过去按住安澜,她们细嫩白净的手在灯光下显得苍白。
“啧啧,多细嫩的一双手啊。”女老大抓住她的手摩挲着,安澜颤抖了一下,想要把手缩回去,却无法动弹。
她强自镇定地看着女老大说:“你们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的,我都会给,你们放过我!”
“好啊,看来你还懂规矩。但是,现在你说什么也没用。”女老大恶狠狠地说道。
安澜心惊不已,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仿佛为了验证她的猜想,女老大接着说道:“老实告诉你,有人出钱让我们好好‘招待’你!”
“是麦琳琳吗?”安澜咬牙切齿,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女老大嘿嘿一笑,摇摇头道:“你猜错了,据我所知,出钱的那个人地位可不低。我听说,你捅了人家妹妹一刀,人家下了决心要整你了!”
“不,不可能……”安澜瞪大眼睛,脸色苍白地否认,她不相信封煜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定是有人冒用封煜的名义,一定是!
安澜心想着,指尖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楚,痛得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然而话还没说出口,嘴巴就被人紧紧捂住了。
安澜咬紧牙关,手指被缝衣针刺入,疼得她紧皱眉头,却无法说出一句话。
行刑的人拔出缝衣针,又对准她另一只手的缝隙缓缓刺入,剧烈的疼痛让安澜的眼泪流了下来,她猛烈地挣扎着,试图甩开压制住她的人。
“救命……”凄厉的呼喊在寂静的空间中回响,但下一刻她又被人抓住,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女老大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恼怒地说道:“找死,竟然还敢叫!来人,给她的嘴巴塞上布,要不然她叫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手下听命,拿出衣服塞进安澜的嘴里,她挣扎着、呜咽着,双眼期盼地看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