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羡鱼摇了摇头,“只是小事一桩,小女子从未想要任何奖赏,只有一个请求。”
徐知县豪爽地说:“但说无妨。”
“小女子请求大人,早日找到木婉清,这样我庄上的徐氏,也算可以安息了。”
“……”
徐知县若有所思地看了木羡鱼一眼,“庄上的事情,本官也听说了一些,但是,此事真的与你无关吗?”
“大人为何如此问?”木羡鱼一脸惊讶。
徐知县有些欲言又止,犹豫了半晌,才终于开口,“看在你尽心救治老夫人的份上,本官便告诉你罢。”
他从怀中掏出一张字条,递给了木羡鱼,“本官收到密报,被禁于柴房中的张彪和那位徐氏,其实是死于你之手。”
“而木婉清,也是你故意放走的。”
“……”
木羡鱼接过字条,上面详细列举了她的罪行,甚至把刘管家的死都归咎于她。
她仔细看完后,笑着问坐在她面前的知县,“那么,大人相信这个人所说的吗?”
徐知县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纯属胡言,不足为信。”
如果木羡鱼真的想要执掌天命,必然不会主动与官府有所牵连。这一点是显而易见的。
木羡鱼站起身,向徐知县深深地鞠了一躬,“大人英明。”
她脸上微笑恰到好处,似乎还带着一丝玩弄权谋的意味。
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她曾悄悄打探过徐知县的为人,得知他在九品知县的位置上待了很久,但没有得到提拔。她已经猜测到了一些。
徐知县挥了挥手,偷偷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不语的季临渊。
他对这位季家大少爷也有所耳闻,但现在亲眼所见,仍然感到有些意外。
这位大少爷的才华非凡,如果不是他的智力有问题,在京城里也会取得一番成就。
可惜,天意难违。
离开府衙之前,木羡鱼递给徐知县一张药方,并告诉他,她会每隔三天给老夫人施针一次。
两个月内,老夫人的头痛会彻底消除,至于眼疾,她只能保证不会进一步恶化。
对于徐知县和老夫人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和季临渊一起上了回程的路,木羡鱼坐在颠簸的马车上,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庄子上究竟是谁在监视着她和季临渊的一举一动,答案即将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