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悲剧都是由他造成的。
如果可以重新活一次,她会离他远远的,永远不再见他一面。
“我的私生活和工作没有关系。”她低声压抑着怨恨说道。
看着母亲被奚落,小琛握紧了拳头,“叔叔,如果一个男人结婚后还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算不算洁身自好?”
荣皓辰愣了一下,未经思索地回答道:“当然不算。”
“你有做过这种事吗?”小琛反问。
舅舅曾告诉他,这个男人跟妈咪结婚后,天天都跟小三纠缠不休,从未好好对待过妈咪。
荣皓辰蹙紧眉头,深吸口气,从牙缝挤出两个字:“没有。”
说完,他觉得自己特别荒谬,为什么要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
自从这个女人出现后,他的头脑好像随时失控,不受控制。
某女也有这种该死的能力,所以他特别讨厌她!
景晓言感觉听到了本世纪最大的冷笑话。
没想到,他说谎时如此顺畅,毫不动容,舌头不会生疼吗?
“原来荣总还是柳下惠,守身如玉,那孙小姐算什么?”她嘲讽地笑了笑,目光直视他,眼中的批判之意像一支利箭,直插他心头。
他仿佛回到了那晚,她也是这样看着他的。
那悲愤的眼神,定格在他脑海中,时常浮现。
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想解释些什么,但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下意识地转过头去。
景晓言觉得这个动作显示他内心的虚弱,她的悲愤更甚。
他们并不知道,有人在外面偷听。
景晓言进去后,孙静珊跟进,她要时刻监视荣皓辰。
听到这话,她气愤异常,怒气冲冲地冲了进去。
“伊若初,昨天我跟你说得很清楚,我是皓辰的未婚妻,是他唯一想娶的女人,他从来没喜欢过之前那个丑八怪。”
一丝怒意从景晓言脸上一闪而过,“我对荣总的私事不感兴趣,也希望他不要关注我的私事。”
孙静珊冷笑了两声,充满嘲讽,“未婚先孕的女人大多水性杨花,行为放荡,就像公共汽车一样,只要有车票,谁都可以上。我猜你以前一定交过很多男朋友,发现怀孕时,可能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景晓言耸了耸肩,神情平淡,对孙静珊的恶毒早已免疫。
“孙小姐了解得这么清楚,莫非有亲身经历?”
孙静珊气急败坏,额头青筋突出,“我最注重自己的清白,皓辰是我唯一的男人,我也是他唯一的女人。”说完,她抓住了荣皓辰的手臂,宣示自己的霸权。
荣皓辰的手臂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挣脱,却又止住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么多年来,他只碰过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