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忘不了那个男人,即使已经可以在他面前自如的演戏了。
“乔初心。”
厉寒霆毫不犹豫地越过那道单薄的身影,将人桎梏在厨房的侧门上。
“你究竟还要跟我演戏到什么时候?或者说你还有什么目的没达到?那块地皮还不够是不是?事关厉氏生死的文件都在保险箱里,密码……”
“我不听!”乔初心急切地捂住耳朵。
男人的嗓音嘶哑,似乎带着重伤后的余疼,一个个尖锐的问题像利剑一样刺向乔初心。
她知道在医院的事伤到了他了。可她不想再回忆她做过的蠢事,更不想看见厉寒霆向她展示她亲手戳出来的伤疤。
“不听?”
“不听,我不听。”乔初心疯狂地摇头,“厉寒霆,求求你,不要说,我不想知道,我也不想伤害你,下午的事都是误会,我可以解释,真的,我可以解释清楚。”
“呵。”
冷厉嘲讽的笑声从头顶喷洒而下,刺得乔初心像筛子一样颤抖着。
“相信我,厉寒霆,相信我。”
乔初心红着眼睛,嘴里只剩下低微的呢喃声。
回应她的,却是客厅内的一片死寂。
半晌,厉寒霆才像宣判她的新罪行一样开口。
“心心,守在这儿,我就信你。”
守在这!
她瞬间想到上辈子被他关在别墅那几个月的日子,没有人,没有电脑,没有手机,甚至连房门都迈不出去半步。
他说再也不会给她光明,再也不会给她自由。
他说,心心,就算下地狱,我也要带着你。
那是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厉寒霆对她没有容忍,没有放纵,没有顺从。
她不想再过那种日子。
重活一世,她只想干干净净地站在他身边。
厉寒霆看懂了她眼中的慌乱和抗拒,不禁有些心软,刚想上前,乔初心就像疯了一样冲进厨房。
“求你,不要关着我。”
乔初心被他吓得神情恍惚,不自觉地退到炉灶旁。
一早烧开的水还在沸腾,偶尔有几滴落在乔初心手腕上,她竟也感觉不到。
“心心!”
厉寒霆慌忙追上去。
乔初心惊恐地向后退,厨房内瞬间人仰马翻。
水壶落下的一瞬间,厉寒霆把乔初心整个包裹在怀里。
可是她的脖颈还是好疼,手臂也像被烫熟了一样,厉寒霆一定更疼。
“厉寒霆,你怎么样?烫到哪里了?”
“我没事。”
乔初心不信,拼尽全力在厉寒霆怀里挣扎。
“心心,没事,我真的没事。”厉寒霆疼得皱起眉头,依旧耐着性子安慰她:“乖,忍一忍,我带你去医院。”
把人带去冲了冷水,厉寒霆才一边取车一边给秦征打电话安排医生。
刚接通,秦征急切的声音便传过来。
“厉爷,我刚准备联系你,医院传来消息,焦俊杰因为车胎漏气出车祸了,似乎……是夫人下午回医院的时候故意扎的,我们也许误会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