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你算什么东西？"越云里的凤眸轻挑，眼底带着几分不解，“我做什么事，还得向你报告意图吗？”
莺蝶微微怔住，心里感到越云里的反常，但脸上仍保持着轻蔑，“这是不必要的，奴婢只是随口问问，您是主子，即使心中有再大的怒火，也可以发泄到我们身上。”
“是啊。”越云里微微扬起下巴，“你说我苛责下人，是个心狠不讲理的主子，既然你都说出来了，我也不好辜负你，跪下吧。”
莺蝶依旧梗着脖子，改口道：“您是这样的主子，但我们不是任人欺负的奴才，若有过错，禀报大姨娘后我们跪多久都行。”
宝妆视线四处游移，最终选择跪了下来，而窗边的碧水早在越云里开口前就跪下了。
莺蝶心里暗骂这两个没义气的软骨头，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也不再和越云里继续争执，特意避开地上的碎瓷片。即便跪下，她仍旧梗着脖子，不服输的模样。
“位置不对。”越云里的目光落在碎瓷片上，淡淡地说道：“跪到那边去。”
“五姑娘，请不要刻意为难，奴婢只是问问而已。如果您想见我，自然没有不合适的。”莺蝶小心地回答道。
越云里抬脚，对着莺蝶血淋淋的手指踩了下去。
“我对你的性命没什么兴趣。”越云里脚尖微动，垂眸看向莺蝶因疼痛惨白的面孔，“我只想要一碗丞相府嫡女吃的饭而已。这也不过分吧？”
莺蝶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抬眼看见越云里含笑的眼神，她心中一横，咬牙切齿地说道：“您吃什么样的饭菜，是由厨房决定的。如果您不满意，可以去找大姨娘，何必为难奴婢？”
“哦，你还挺强硬。”越云里挪开脚步，莺蝶的手已经血肉模糊，“云梦，还有窗边的那个，把她拖到苏姨娘的院子去。”
云梦和碧水似乎默契地一拖一拉，将莺蝶拖出门外。
莺蝶这两年因为好吃懒做，养了一身肥肉，再加上方才手指被施以酷刑，此时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能在心里默默咒骂。
“你这碧水，平日看不出来，还真会下手。”
“云梦，你有什么可得意的？到了大姨娘那里，你家小姐就等着挨家法吧！”
碧水面无表情，云梦却想要回嘴。
越云里记住了碧水，回头看向松了口气的宝妆，柳眉轻扬，“你是想跟她一起冒险，还是跟着我，获得些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