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被一把利刃割裂,瞬间一片空洞,全身的血液仿佛被无形力量挤出,手脚冰冷无比。
孟南初脸色苍白,就在这时,春桃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着说:“王爷,王妃绝对是清白的,她的守宫砂还在啊!”
这番话仿佛让孟南初的灵魂回到了躯体,但她却感到一股无法言喻的耻辱笼罩全身。
眼眶酸涩,她张了张嘴,但无法说出一字。
厉诚泽看着她不言不语,怒火更盛,他紧握孟南初的手腕,声音冰冷:“我只相信我亲眼所见!”
他动作决绝,拉着孟南初往内屋走去。
感受到他身上的凌厉气息,孟南初心中一寒,下意识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厉诚泽扫了一眼门边的顾泽,声音冷冽:“我要亲眼看看,你是否真的清白!”
孟南初恍然意识到他的意图,立刻挣扎起来。
但她虚弱的身体如何抵挡得住厉诚泽的力量?
孟南初被重重摔到床上,甚至来不及反抗,身上就感到一股冰凉。
而那颗如血般嫣红的守宫砂瞬间显露出来。
厉诚泽看着,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他猛地扑了上去。
一股剧痛袭来,孟南初无法控制地尖叫起来,随即咬紧了嘴唇。
肌肤相触,青丝纠缠,孟南初如同孤舟在汹涌的波浪下逐渐破碎……
此后的几日,孟南初一直昏昏沉沉地发着高烧,几乎无法下床。
自然也无法赶回去为祖父庆贺寿辰。
谢家。
主厅内空空如也,只有谢老爷子一个人。
他看了看天色,声音低沉:“都这么晚了,我们先吃饭吧。”
谢清央看着他的情绪低落,忙道:“祖父别担心,如今摄政王府事务繁忙,或许王爷暂时抽不开身……”
谢老爷子苦笑道:“别欺瞒我这个老头子了,我怎能不知道你姐妹二人的艰难?我只恨自己老了,无法保护你们……”
“都是我错,如果你们父母在天之灵有知,一定会恨我。”
他的语气充满悲伤,谢清央看着他白发苍苍的头发,无法再强装笑容,转过头去。
谢老爷子没再说下去,只是凝望着摄政王府的方向,眼中闪烁着泪光。
第二天,孟南初终于清醒。
春桃见她醒来,忙擦去眼角的泪水,扶她坐起来。
“王妃,是奴婢不好,奴婢该死!”
孟南初轻叹一口气:“这不关你的事。我睡了多久?”
“已经五天了。”
孟南初的瞳孔一缩,掀开被子下床。
“我没能回去参加祖父的寿辰,他一定很担心。春桃,给我准备一下,我要回家。”
这时,门口传来了声音。
“王妃确实应该回去,否则,恐怕就连见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说什么?!”孟南初吃了一惊,她焦急地看向门口,只见林雪舞站在那里,微笑着说道:“没错,谢老爷子为了向王爷求你的和离书,如今还跪在府门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