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她心底藏了几年的那个男人。
可云媚清楚地知道,他不是。
他,已经死了!
而自己身边躺着的这个…
或许是个酒店服务生?
昨天初见时,他拿着酒瓶子,步伐不稳,眉间尽是忧愁!
对于五年来日思夜想的挚爱,让她一度生不如死!
因此,借着药劲,与这个跟他长相相似的男人放纵了。
收敛了复杂晦涩的思绪,云媚起身穿衣服。
兴许是动作幅度太大,司良缓缓醒来,他那隐忍的眼光盯着赤裸的女人,眼神变得更深邃。
“醒了?弟弟?”
云媚轻佻一笑,唇角扬起,露出邪魅的笑容。
弟弟?
只见男人浓眉一挑,眼中的黑色愈发浓烈,大手缓缓拽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目光如刀锋一般锁定她的一举一动。
云媚从包里掏出一张空白支票晃了晃,“弟弟,昨天姐姐有些疯狂了,这个,算是给你的补偿。”
她在支票上填了个数字,并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男人看着空白支票,眼中露出寒光。
一个陌生男人,竟然这么慷慨?
看着男人面无表情,云媚妩媚一笑,柔软的手抚摸着他清秀的脸庞,“弟弟,姐姐可不喜欢谈情说爱的方式啊!”
一颗心,早在五年前随着那个叫司睿渊的男人一起死了!
即便昨天和这个男人有些什么,也不过是因为他长得像司睿渊!
她对司睿渊的执念太深了!恐怕一辈子也无法释怀吧。
收敛了思绪,云媚笑得妩媚整理好了高开叉的长裙肩带,然后染满红色指甲油的手要把支票塞给他,不料,手腕被他一把抓住。
他的手掌冰凉,惊得云媚身子一颤。
“一个十八线的女艺人,也敢签这样的支票?”
男人的声音冷冽,充满了讥讽。
看着男人脸上的怒色,云媚挑起红唇,像狐狸一样妖娆,柔软的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温柔地看着他,“弟弟,知道太多可不是好事!”
眼神转向他昨晚穿的制服上的工牌,“司良?”他也姓司?她不禁感到奇怪。
又是这该死的弟弟的称呼!
男人脸上闪过寒光,他像苏醒的野兽,嗤笑一声,“一个十八线女艺人的事,谁会在意?”
“你好好在这里工作,姐姐会再来找你的。”
云媚妩媚一笑,戴上墨镜离开了。
随着她的脚步,她白皙的大腿若隐若现,一身亮片长裙衬托着纤细的腰身,修长笔直的双腿更是充满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