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败》 免费试读
"北京发生了事情。"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寻常的味道，乔一川无法分辨出其中的情绪，是紧张？恐惧？还是幸灾乐祸？似乎都有一点。待他仔细倾听，才辨认出那是公司总经理邱国安的秘书万雄的声音。这家伙很久没联系他了，以至于此刻乔一川听到他的声音，竟感到陌生和不舒服。现在，他一大早打电话给自己，就为了告诉北京出事了？
北京，对乔一川来说，是个遥远的城市。北京的事，对他而言，似乎与他无关。
乔一川被手机的铃声吵醒。他睡在书房的沙发上，昨晚的折腾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他原本不想动，甚至不愿意睁开眼睛。有时候，人会在经历了一些事情后，终于睡着了，却不愿醒来去面对已经发生的事实。他希望闭上眼睛，就好像黑夜永远不会结束，就可以不用去面对、思考，甚至不用迎接新的一天。虽然闭上眼睛，但耳朵无法不去听，因为手机的铃声不断。
可能是睡姿不对，书房的沙发虽然是可以打开成床的，但昨晚乔一川没有打开，就这样蜷缩在上面。一夜之间，他感到身体的僵硬和一些部位的酸痛，尤其是隐私部位，有些奇怪的感觉，好像昨晚的使用有些过于粗暴，这在他身上还是第一次。
手机铃声从卧室传来，不间断，似乎是不接就不罢休。但乔一川不明白为什么妻子郝小麦不接电话。昨晚，那个让乔一川不得不正视的夜晚，手机不是响铃，而是震动，但郝小麦接了。
乔一川走进卧室，发现郝小麦不在床上，床已整理得干干净净，看不出昨晚有人睡过。被手机吵醒后，他从沙发上滚下来，站起时被掉在地上的被子绊了一下，倒在沙发时，扶手撞到了鼻子，现在隐隐作痛。但手机仍固执地响个不停，他有些恼火，抓起手机喊道：“这么早，谁啊！”手机那头静了一下，那种陌生的声音也消失了，甚至他产生了幻觉，仿佛手机从未响过。他听到的声音仍是昨晚的，那种沙哑的振动，让人不舒服。就在乔一川准备挂电话时，另一种声音传来，一种绝对不寻常的味道：
“北京出大事了！”手机另一端的声音如此说道。
“北京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乔一川仍然生气。
“是吴得喜，他被人杀了——”
拿着手机的乔一川愣住了。一时间他想不起吴得喜是谁，但大脑中却充斥着吴得喜的名字，无法摆脱。手机那头的人继续说：“我是万雄。你个混蛋，把我们全忘了？”万雄的声音带着怒气，乔一川这才想起，万雄是他的同学，那个吴得喜是他同学余秋琪的丈夫。
“几点了，你还在睡觉？昨晚干什么去了！”万雄显然愤怒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