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年怒气冲天,他向来自视甚高,相貌俊美,认为楚天妤既然喜欢他,就应该绝对听从他的意愿。然而,今天楚天妤不仅拒绝了他,还让他丢尽了颜面。为了维护形象,他不得不忍下这口气,但他心里已经决定,等到机会成熟,一定要好好教训楚天妤。
眼中闪过一丝冷酷,他从怀中取出一支银簪递给楚天妤。
沈软软看着那支银簪,垂眸乖巧地靠近江景年,眼底却藏着一丝嘲讽。
“你们早晚都是姐妹,现在做姐妹不是一样的吗?我也是没办法,软软救了我的命,又因为我得了心疾,我要是不把她安排妥当,外头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们国公府。你让你母亲认了她,她从此就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你给她嫁妆,她就有了底气,说不定她一高兴,身子骨就慢慢好起来了。”
楚天妤举起这只可笑的簪子,轻轻一捏,簪子立即扁平,江景年顿时露出难堪之色。
“礼轻情意重,你该不会和那些小家女子一样浅薄吧?”
“你说呢?”楚天妤冷笑。
“我表哥送我的都是价值万两的头面,一整套的,你这种不到半两银的簪子,还是送给你心爱的沈小姐吧,她的身份和这簪子很相配。”
簪子掉在地上,沈软软被楚天妤羞辱,眼泪涌出,抱着江景年哭泣,激怒了江景年。
“楚天妤,你不能仗着一些财富,就不把我国公府放在眼里。你还没过门就这样欺负主母,成何体统,再这样,可别怪我撕破脸。”
“你有脸吗?你要脸吗?”楚天妤冷冷地质问。
楚天妤逼近,正要驱赶他们,丫鬟墨儿匆匆走进院子,告知认嫡仪式即将开始。
李妈妈是二姨娘的乳母,二姨娘夺取府中权势后,这对主仆一手遮天,李妈妈在府中也地位显赫。
“她又传话了吗?”楚天妤问道。
这些年来,李妈妈常常欺压主院,楚天妤知道她肯定又遭到了欺负。
“是的。”墨儿愤怒地说。
“我们不和她计较。”楚天妤握紧墨儿的手,“走,回房准备纸笔,咱们做点正经事。”
江景年被冷落在一旁,愤怒不已,他从未想过楚天妤会如此冷酷。
“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