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衍皱着眉头,注视着沐绵绵泛红的手腕,表情不悦。早在留学热潮兴起之前,姜家便具备了远见,将姜衍送出国留学。1984年私营企业开始兴起,姜衍回国创建了自己的公司,并在此期间遇见了从事外贸的沐绵绵。两人志同道合,签订了长期合作协议。在这个过程中,姜衍对沐绵绵暗生情愫。回想起沐绵绵曾告诉自己的往事,姜衍对陆御寒更是没有半点好感:“陆御寒,你和小绵已经离婚了,别再缠着她了。”“没有法院盖章的离婚证书,不算离婚。我和小绵才是合法夫妻!”陆御寒几乎是怒吼着说出最后几个字,似乎是在向沐绵绵和姜衍展示,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小序吓了一跳,紧紧地搂住了姜衍。沐绵绵略感愣神,见小序害怕的表情,便开口说道:“阿衍,你带着小序先回家,我很快就来。”小序虽然听不懂成年人之间的对话,却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于是乖巧地跟着姜衍离开:“爸爸,妈妈一个人能对付坏人吗?”
看着姜衍抱着儿子离去,陆御寒感到心烦意乱:“陆序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沐绵绵打断:“他不叫陆序,叫沐序。”“小序是我一个人抚养长大的,就算以后真要改名字,也不会跟你姓。”
听到这番话,陆御寒心中无名的怒火升腾:“沐绵绵,你到底在搞什么?”“五年前,是我误会了你。可我找了你五年,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度过的吗?!”沐绵绵离开京市的时候,把所有的东西都卖掉了。唯一和她有关的东西,就是那张退队申请和离婚证明。这五年来,陆御寒一直随身携带着这两份文件,将它们放在贴近胸口的口袋里。"离婚"这两个字就像是带刺的藤蔓,缠绕在陆御寒的心脏上,每次心跳都伴随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