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珀安安静地靠在沙发上,感觉到有人影走进来,她想睁开眼睛,但发现太过艰难,手肘隐隐作痛,整个神经仿佛被麻痹了。
意识再次沉沦,她昏睡过去。
“慕小姐,顾总的电话。”Vivian轻拍了拍慕珀安的肩膀,只见她长长的睫毛颤动,却怎么也没有睁开眼睛。
心中感到不妙,Vivian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瞬间感受到滚烫的热度,立刻就收回了手。
“顾总,慕小姐好像发烧了。”Vivian焦急地看着她,美艳的脸上带着一丝焦急。
这么可爱的人,顾总也舍得让她在办公室等一天,不闻不问。
顾南毅挂断电话,拿起旁边挂着的西装,起身往外走去,脸上的冷峻凝重了几分。
“北倚!你干嘛!”叶惊槐大声吼道,但他只是关上门,不做回应。
“八成是去找那位美人了!”安若谷微微摇头,能让顾南毅这样的,除了那个女人,没有其他人了。
“别瞎说!除了慕珀安,谁能靠近他!”叶惊槐说着时不以为意,但说完后瞪大了眼睛,“慕珀安她回来了?”
“这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猜的。”安若谷端起酒杯,不知道哪个小妮子又惹了什么事。
席不暖听到这消息,眼神瞬间变得冷淡,握着酒杯的手收紧了。
刘洋发誓,这是有史以来最快的一次开车,但在顾南毅的眼里,还是太慢了。
到了顾氏大厦下,车子还没停稳,顾南毅就打开车门下了车,脸上的阴鹜神情显而易见,周身散发着“近我者死”的气息。
办公室的门被毫不留情地打开,看到沙发上铺着毛巾,脸色苍白的慕珀安,他的脚步渐渐轻了下来。
心领神会地离开,他随手将办公室的门关闭,只留下了他们两人。
顾南毅一边走一边脱下自己的西装,小心翼翼地为她盖好被子,取下她额头上的毛巾,将她抱了起来。
她仿佛找到了安全的港湾,往他怀里靠了靠,舒服地调整了姿势。
“唇又干了,以后就想用这种方式来喝水吗?”顾南毅说着停下脚步,在她微张的双唇上辗转。
疼痛……
慕珀安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头晕,全身在痛苦中呼唤,尤其是昨天缝针的手肘。
“嗯……”
她不安地轻哼了一声,声音传入顾南毅的耳中,仿佛催情的魔咒,令他心痒难耐,全身燥热。
顾南毅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凉儿!”
慕珀安听到他的声音,想起今天的事情,立刻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华丽的水晶灯光,暖洋洋的照在她身上。
这不是办公室,倒像是他的家。
她侧头注视着他,慢慢坐了起来,小声问:“这是你家?”
“怎么,六年不来,连我家都不认得了?”顾南毅伸手拿过床头的水杯,端到自己的嘴边。
慕珀安还在疑惑之时,他的俊脸就凑到了她的面前,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温热的水传入她的口中。
这个混蛋,怎么又这样?
还上瘾了吗?
“唔唔……”她想推开他,但抬手一动,因为疼痛而无力地垂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