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突然开口问道:“为什么不收诊金呢?”陈纵横叹了口气,目光明亮而深邃,但并没有继续解释。秦秋心知肚明,没有多问。
“等下要去心医堂吗?”秦秋转移话题,轻声问道。
“要去。”陈纵横点头道。
“那去完之后呢?你......准备住哪里?”秦秋紧接着问道。
陈纵横沉默了下来。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
“酒店。”陈纵横淡淡地说道。
“只能去酒店了吗?”秦秋犹豫了一下。
“不然我还能去哪儿?”陈纵横苦涩地笑了笑。三年入狱,最后换来的是一无所有,连个安身之处都没有了。但如果心医堂的事情顺利,至少不用为钱的问题担心了。
秦秋深吸了口气,低声说道:“要不然这样,我住的那套房子,我一个人住,四室两厅的,反正其他的房间空着也是空着,你就先去我那里住好了。”
“这......会不会不太方便?”陈纵横犹豫了一下。
“没什么不方便的,就当是我们之间老同学的情分。”秦秋笑着说。
陈纵横这才点头道:“那就麻烦你了。”
与此同时,徐千鹤已经来到了迈巴赫的车旁。
“陈小友,我的司机马上来接我,咱们一起回心医堂。”徐千鹤对陈纵横说道。
陈纵横点了点头。
不久,一辆宝马车驶来,载上了徐千鹤。
一小时后,他们来到了心医堂门前。秦秋本来也要下车,但听到陈纵横的话后,留在了车上。
陈纵横推门下车,跟着徐千鹤,走进心医堂。
在心医堂一楼的徐千鹤办公室内,徐千鹤招呼着陈纵横,并为他沏了杯茶。陈纵横接过茶,双手接过。
“关于九离针法之事,还望陈小友能为我答疑解惑。”徐千鹤诚恳地说道。
“不急。”陈纵横摇了摇头,从怀中拿出了一枚玉佩。玉佩是阴阳鱼的样式,在阳光下流动着。
徐千鹤见到这枚玉佩,当即瞪大眼睛,然后跪在地上:“这玉佩......陈小友,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认识的一位老者给的。”陈纵横低声回答道。
徐千鹤激动地喘着气:“阴阳鱼玉佩,这正是我心医堂掌门人的信物!陈小友,你认识的那位老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