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程云锦缓缓站起身来，用冷漠的眼神审视着眼前的情景。慕远湛眼中的阴狠让她感到了一丝恐惧，他从未以这种目光看待过她，这确实带着杀机。
作为战场上的老手，面对危险时总是先下手为强。程云锦压制住内心的恐惧，冷冰冰地说道：“慕远湛，这与我无关！请你们离开！”慕远湛冷着脸逼近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往前拽，程云锦身上还带着伤，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踉跄两步就摔倒在地。
“跪下！向柳飞燕赔罪！”慕远湛怒喝。
当他在那家偏远的妓院里看到柳飞燕蜷缩在墙角的惨状时，他恨不得立刻把程云锦杀掉。
起初，他不相信程云锦的恶毒，不相信她竟然如此狠心。但当慕远浩带着他找到柳飞燕时，他不得不相信，这个三年来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女人，竟然如此狠毒！
程云锦猛地站起身来，昂首挺胸：“为什么要向她跪下？我们程家子弟，可向天、地、父母跪，绝不会向这样不贞不洁的妓女跪！”慕远湛甩手一巴掌抽向程云锦，程云锦被打得狠狠地摔在桌子上，慕远湛满脸愤怒和厌恶：“我以前只觉得你心机深，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狠毒！你害成柳飞燕这样，难道不该向她赔罪吗？”
程云锦撑起身体，嘴角溢出血迹，冷漠地擦了一把，脸上突然出现一抹猩红，带着冷厉：“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害她，我绝不向她跪下！柳飞燕不配让我跪，她没有这个资格！”慕远湛怒火中烧，走上前，对着程云锦的膝盖踢了一脚：“你不跪吗？”程云锦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却死死地抓住桌子支撑着自己，目光执拗：“我就是不跪！”
慕远湛一把扭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拉，程云锦发出惨叫，胳膊脱臼了，再也站不起来，只能跪倒在地，仍然昂着头。
慕远湛无情地按住她的头，狠狠地按向地板，程云锦的额头开始流血，一次、两次、三次……额头血肉模糊，她看向慕远湛，曾是她深爱的人，为他拼命，换来了这样的结局！
柳飞燕终于开口：“远湛，别再难为云锦了。”
慕远湛冷声道：“这是她欠你的，程云锦欠你的我会让她百倍偿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