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中张牧之仔细打量了谷鸿文一眼，恍然大悟：“五年前我来参加升仙大会，想要加入问剑门，当时就是你拒绝了我。”
他摸着下巴，仔细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让我想想，你当时是怎么说来着？”
“五年前？”谷鸿文微微一愣，随后下意识地打量着张牧之，瞳孔猛缩，颤巍巍地指着张牧之，“是你！你就是五年前那个凡人……”
“连天命都没有的废物，还想加入我们四象宗？”他接着嘲讽道，“凭你这样的废物，即使有毅力又如何？”
“我们四象宗还差一个挑粪的，你倒是挺适合的。”他冷冷地补充道。
“没错，就是我。”张牧之毫不避讳地承认，他平静地看着谷鸿文。
张牧之的承认引起了各大宗门长老的一片哗然，他们震惊不已。
“真的是五年前的那个凡人？这怎么可能？”
“就算有天命，五年内晋升中三境也太不可思议了！他每天吃仙药修炼吗？”
“当时不是检测过他的天命吗？他显然没有啊！”
“肯定是你们看走眼了！”
“混蛋！你当时也在场吧？”
“这、这不可能。”
谷鸿文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满脸不可思议。他怎么也没想到，五年前自己拒绝的少年，五年后已经成为比自己高一境的纳虚强者！
而他自己为了晋升归海境，却花了一百多年的时间！
“五年。”张牧之的声音转冷，“你知道这五年我过得怎么样吗？”
“师父。”闻凝梦感受到了师父的委屈，小手紧紧地抱着张牧之的胳膊，试图安慰他。
“这五年，我每天都过得潇洒自在。”张牧之话锋一转，冷笑连连，“噗……”
谷鸿文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满脸通红，指着张牧之，却说不出一句话。
其他宗门的长老们也被吓得说不出话来，满脸通红。
“整天玩乐，竟然能在五年内晋升纳虚？”
“我们几百年才能晋升归海境，连纳虚都没摸到的，是不是废物？”
“我好想揍他一顿！”
“一个归海境想揍纳虚境？别做梦了！”
“另外。”张牧之幽幽地说，“我也不是纳虚。”
“怎么可能！”
“莫非他只是和我们一样是归海境？只是灵力更高一些？”
“就算如此，也是真正的天才啊！”各大宗门长老们纷纷窃窃私语，但心里却舒坦了不少。
不是纳虚境就好，他们也就不觉得自己是废物了。
“按你们说的，我应该是法身境。”张牧之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身后出现了一道虚影。
那是一片混沌海，朦胧不清，遮天蔽日，让人难以看清。
一缕青色神光逐渐炽盛，化为一朵青莲在混沌之中傲然独立。
